第三十七章：谁是偷

二、当面对证

李轼随两位警察到了机械厂。

保管室前已经有一堆人在那里了。曾玲和他师兄角斗士也在，都在七嘴八舌地着。曾玲一见李轼，就对胖警察喊道：

“就是他！我的衣服每天都是挂在保管室的。今天下班后他经过不久，我也下班过来，一看衣服就不见了。他之前没有人经过。”

李轼看着曾玲的脸，不认识一般，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对她印象还好，那脸上虽然挂着年青姑娘常有的那种高傲，但仍然透着年轻学生那种单纯。而今天是一脸秋霜，在李轼的眼中简直成了满脸的狰狞，就像一头龇牙咧嘴的疯狗。又一想，一件大衣差不多四五十块钱，相当于她几个月工资，难怪她急得脸都变形。连忙：

“我没拿你的大衣，你怎么就是我？这种事可乱不得。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其他啥地方。”

“就是你！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经过。”曾玲一点不松口，声音还是那样高。

曾玲话音刚落，她的师兄角斗士就：“对，我看见他背影，夹着东西走的，肯定是百灵的那件绿大衣。”

李轼像挨了一闷棒，恨得咬牙。不过他并不着急，一路走来和在船上时，他一直在琢磨这事，虽还没有想明白是咋回事。但心里并不惧怕这件事，自己根本就没拿大衣，对方啥也不可能以假乱真。心里虽不急，一听对方的话，想这明明是血口喷人，愤怒使他大叫：“我没拿，你别污赖好人！”

“哪个晓得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好人还会偷别人的衣服？再，也没有见过有哪个坏人憨到自己是坏人的。”角斗士的话不阴不阳。

“我没有拿，却有人站出来我拿了，这不是冤枉人吗？”李轼想到这里冷静下来。他想着急、争吵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要把关键的点搞明白。于是冲着角斗士：“你你看见我拿了大衣，对吗？”

“对头，是我看见的。”

“是在啥地方？”

“保管室。”

“是在啥时候？”

“就是下班时候。”角斗士完，指指自己腕上的手表。

看角斗士得头头是道，一点不犹豫，李轼晓得他是在编假话，就转口一问：

“那好。既然是你看见我拿了大衣，我请问你，为啥你不当场抓住我？或者当场叫住我盘问？”

“这……这，当时也没有想到曾玲的大衣会丢，也没有想到你会拿。事情出来后，才联想起来的，才想到前前后后有哪些人在场，有哪些人经过。”

“哼，你们衣服丢了，就想起来。照这样，有人衣服丢了，又有人是我拿的，难道我就成了偷不成？那栽赃一个人就太容易。你现在就当着警察和众人的面，你究竟看没看见我拿衣服！”

角斗士心想：过的话不能收回。话要圆，但自己还真没看见，也是听其他人吵吵的。为了表示对曾玲的支持，自己才出头作的证，细节根本不清。他抬眼看看曾玲，又看看警察，正要开口话。一旁的胖警察先开口：

“衣服丢了的事，我们核实过，是真的。曾玲上班时，有几位同事看见她的衣服是挂在保管室的，下班走时却没有了。有人你拿了，这就是人证。要是没有人证，单凭衣服丢了这一点，我们也不会找你来问话。”

“警察同志，俗话，捉奸拿双，捉贼拿赃。刚才我就问他，你们也听见了这个自称证人的人的回答。要嘛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我，要嘛他看见我时根本就没有大衣，连赃物都没有，凭啥认定是我偷了？你们办案不要证据吗？”

“我们没有认定是你偷的，但对所有有嫌疑的人我们都要调查的，所以才找你来询问的。对方你拿了，是有人作证的。你没拿，有人证明吗？”还是胖警察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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