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离开众人的视线，言瑞泽脸色就变了。

“大婶，真没看出来你是我嫂子的同学。”

“……”

许卉没工夫跟他耍嘴皮子，拿出录音笔开始工作，“言先生，您大学的专业……”

“相机赔了吗？”

“……”

许卉沉了沉气，道，“我把那笔钱转给公司财务部了，其他的我没再过问。”

言瑞泽摁掉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双手插兜淡淡的看着她笑，“大学学的金融，半途而废不感兴趣了，转了专业。”

“在欧洲很多国家拿了不少大奖，已经有了知名度，为什么会选择回国？”

“不答。”

“……”

许卉顿了一下，问下一个问题，“据我所知，有很多家文化公司要重金和您签约，并且您有很多选择，为什么最后自己开了工作室呢？”

“有钱。”

“……”

许卉摁了摁眉心，看了记事本，继续问，“言先生目前是国内最有价值的摄影师之一，未来会和文艺界，比如一些明星合作吗？”

“看情况。”

主要是看心情。

许卉问，“言先生有过恋爱经历吗？”

很快扫了他一眼，这不是她要问的，他得明白。

言瑞泽笑着，舔了一下牙齿，淡淡点头，“不少。”

到这里，许卉看着记事本皱起了眉头。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她硬着头皮继续发问，“言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狂野的，温柔的，知性的，还是……”

“胸大的。”

“……”

许卉觉得脑仁疼。

正看着记事本上一列列的白纸黑字，一道阴影从头顶打下来，吓得她抬起头，霎时撞上一道墨黑的目光。

那戏谑的眼，某人似笑非笑的问她，“大婶，你假公济私想打听我的**，可以关掉录音笔，我慢慢告诉你。”

许卉手都在抖，立马关了录音笔，眉毛一下就竖起来了，已经是忍无可忍，“我干什么要打听你的意思，这是我助理在网上采集到的你的粉丝最感兴趣的话题，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粉丝……”

他呵呵的笑，很是淡定，那模样，那拽兮兮的姿态，简直就和言瑞森一模一样。

许卉把录音笔和记事本揣进包里，“就这样，其他的我也不问了，回头写完稿子给你们校。”

“别啊，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很随和的。”

“……”

“大婶，”

言瑞泽双手抱肘笑看着许卉，“虽然你胸小，但你始终是女人，我对女人很大方，虽然那天你讹了我。”

“睡讹你了！”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言瑞泽你……”

“既然是我嫂子的同学，以后就得和平共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性格太好，没办法。”

许卉闭了闭眼睛。

现在不仅头疼，还觉得胸口巨闷。

她见过不少自夸的自恋的，言瑞泽这样的她还是头一遭遇见。不过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为难她，该做的采访也给她做了，夸自己两句也不过分。

半晌，许卉挤出一抹笑，微微躬了躬身，道，“那谢谢言先生了。”

言瑞泽嘴角一勾，“不客气。”

转身走人。

许卉低头，抬手攥拳锤了锤额头，然后走向乔湘那边，说了几句之后就告辞了。

本来是打算今天和乔湘一起吃过饭再走的，眼下有言瑞泽在，她打死都不会去了。

晚上在晋云路别墅，乔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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