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瑞森形容，他也想象不出来是什么女人。毕竟六年前和六年后，这中间这么长时间，人的穿着打扮，发型，甚至是品味都会发生改变的。

纽约那套房子，他自己有一把钥匙，留了一把给董韵文，还剩下一把空置的，都是在有了言嘉楠之后，交给了保姆苏珊娜。

言瑞森实在是搞不懂这种完全难以置信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这一刻他相信乔湘，她没有撒谎。

他拿了睡衣穿上。

见他起来了，乔湘也跟着起来了。

但乔湘在这里没有衣服，刚刚身上那套已经弄脏了，她没法再穿。

言瑞森拿了一件干净衬衫给她，她说谢谢，一边套在了身上。

乔湘穿衣服的时候，言瑞森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就没有动一下，看得乔湘脸上发热，只得转过身去扣纽扣。

言瑞森自身后伸手过来，大手穿过衣摆往上移，罩在了她左边的胸上，几番揉捏，揉得乔湘咛嘤出声他才作罢。

“你该信任我的。”他说。

乔湘扣扣子的手停下来，背对着他，耳边是他疲惫的嗓音，“你可以找我对质，可以等到我回来再做决定，你这样扔我一个人在那里，不告而变，这算什么？”

乔湘动了动唇，心下潮汐蔓延至胸口，眼眶一热，几欲落泪。

“我从没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在你之前我的感情一片空白，我们在一起，我们相爱，你却一声不响的走了，我明明都心灰意冷，还放下身段回国找你。”

“孩子都那么大了，那不只是你的，也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利擅自做主说不要就不要？你把他生下来，你妈把他扔在人家的家门口，如果言嘉楠不是遇到我，而是遇到哪个变态，你觉得他现在还活着吗？”?言瑞森光是说这些，足以令乔湘头皮发麻，乔湘食指颤抖的捏着扣子，怎么都从穿不进扣眼里去。

言瑞森抹了把脸，冷不丁笑了一声，“你的愚昧和无知，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乔湘，你要用什么来说服我去原谅你！”?话音刚落，乔湘已经转过身来抱紧了他，她哭得呜呜的，像一只哀鸣的小动物，整个脸都埋进言瑞森的胸膛里，哭声全都落进他的耳朵。

他的手在半空停了片刻，最终落下来安抚在她的背上。

“嘉楠要是死了怎么办？嘉楠要是被人弄走了怎么办！”

他闭上眼睛深深叹息，心理深知，对乔湘是斥责也没用，怨恨也没用，这样一个女人，不只是她离不开他，他同样也不能离开她。

“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乔湘的眼泪一直在流，言瑞森胸前的布料全都湿透了，她不停地重复这一句，她这样可怜，再是狠心的人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言瑞森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疼得乔湘尖叫，然后他双手捧着乔湘的脸，额头抵着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告诉她，“我告诉你，你在我这里有前科了，以后再犯，决不轻饶。”

乔湘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更紧了。

……

次日清晨。

林婶六点三十起来做早餐，特意去门口看了一眼，看乔湘的鞋子还在，就知道她昨晚没走。

林婶笑眯眯的，心里甚是高兴。

嘉楠八点钟起床，得赶在那之前把吃的坐好。

今天乔老师在，要多做点才是。

此时此刻，乔湘紧紧依偎在言瑞森的怀里，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昨晚后半夜跟言瑞森聊事情，聊着聊着他又来了一次，饥渴难耐，乔湘被他索取过度，体力不支阵亡了。

夏季的六点多，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窗帘拉得严实，屋里光线还是比较暗。

言瑞森裸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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