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就还有一线胜算。

“风宓羲，何必狗眼看人低，我只是试试你的力量，是否到了传说中的无上之上。”楚望仙收敛神情，拍了拍受伤的肩膀开口道。

风宓羲最终还是没有追赶黄帝和炎帝，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望仙，捏拳道：“你的结论呢？”

“力量确实是无上之上，不过距离真正的无上之上，还有一线之隔。”楚望仙舔了舔嘴唇。

风宓羲的万年努力，确实让他叹为观止。

“以有巢氏的血肉，甚至鸠占鹊巢的方法，来突破无上之上的存在，确实是非常聪明的做法。只可惜，终究还是要功亏一篑。”楚望仙目光一抬，又用余光看了一眼脚下。

“就凭你吗？好好好，风燧人，我现在就算站在这里给你杀，你也杀不死我，你终究还是老了，只会逞口舌之快。”

风宓羲笑出声来，甚至笑中有泪，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当年他跪倒在风燧人面前，现在轮到风燧人跪倒在他的面前、

甚至风宓羲恶趣味的想到，不仅仅要杀死风燧人，更要打断风燧人的傲气。

“你说完了？”

楚望仙问道。

风宓羲一愣，难道风燧人还能翻天，闹出什么幺蛾子吗？

“死到临头，还在虚张声势。”

“不不！”楚望仙不停的摇着手指，甚至嘴角之中流露出自信，“黄帝和炎帝逃了也好，后面的机缘没有他们的份了。”

楚望仙越说越离奇，甚至让风宓羲隐隐生出错觉，总觉得楚望仙太过稳重，一点也没有慌张的神色，明明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

“我问你一个问题。”楚望仙问道。

“说！”

楚望仙手指天空，“这里是哪里？”

“自然是神宫，祭坛之上，有巢氏沉睡的空间。”风宓羲本能开口回答。

“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风宓羲。”楚望仙顿了顿，又一抬眼，郑重道：“风宓羲，神宫的主人，女祭和女戚的使命是什么？”

“祭祀有巢氏！”

楚望仙笑了，“如果有巢氏已经被鸠占鹊巢，你说她们会怎么做？”

“她们！”

风宓羲呼吸急促，猛得惊醒，看向楚望仙。

楚望仙这才说话了。

“女祭和女戚，她们是傀儡，执行着当年有巢氏的命令，一直长存，你说有巢氏会不会防着这一手……不信吗？风宓羲，你可要知道，神宫可是当年有巢氏立起的神宫，神宫之中，充满了秘密，但当年我为何只能与神宫妥协，而没有夺取这些有巢氏的秘密，很简单，我办不到，只能妥协。”

“所以当年巅峰期的我办不到，你如今也办不到。”楚望仙说出了结论。

神宫之中，有对付风宓羲的机关。

骤然间，风宓羲平静如纸的脸庞起了波澜，心中一凉，处于无上之上的境界，甚至没有恐惧的风宓羲，骤然间察觉不对，脚下传来恐惧。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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