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妍灵低头凝视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怎么变成嫡出的，该去问问你娘。”

齐思德听着两个女儿到自己的阴私，脸色越发难看，“都住口！灵姐儿，夫人欠你的银子我一会儿自会让人给你送去，你先回去吧。”

“你把话给我清楚，你那是什么意思？”孙氏不肯放过齐妍灵，她一定要争个清白，“我哪里做错了，难道我生的女儿就不是嫡出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妍灵眉梢眼角都是嘲讽的笑，“你以为……凭孙家那样的家世，你也配成为齐家的主母？当年你是如何利用我母亲，是怎么在她生病的时候趁机而入，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你……你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孙氏瞪着齐妍灵，眼底闪过一丝惊恐，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东西？当年她不是还没三岁吗？怎么还会记得？

那她当年跟陆氏的话……她对陆氏做的那些事情……齐妍灵不是都知道了？

齐妍灵愣了愣，她怎么会记得这些？从来没人跟她过孙氏当初是怎么对待陆氏的，她脑海里怎么会出现这样一番话？仔细一想，她又想不起来孙氏到底做过什么。

齐思德听不下去，重拍案面，“都住口，以前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

孙氏的脸色惨白发绿，如果不是齐妍灵提起来，她几乎忘记曾经做过的事情，那时候这个贱人才多……她以为不会是威胁，才敢对陆氏下手，原来齐妍灵记得，难怪这些年来对她总有恨意。

万一她出来呢？齐思德会怎么做，肯定会休了她吧！

绝对不行！不能让齐妍灵出来。

齐妍灵在孙氏眼底看到一抹狠戾，她心中狐疑，面上却不露异样，懒得继续跟孙氏争吵，索性离开了书房。

“爹，那我也先回去了。”齐妍如狠狠地瞪着齐妍灵的背影，给齐思德行礼退下。

齐思德心中烦躁，没注意到齐妍如的眼色，只让她回屋里休息去了。

回去的路上，齐妍灵一直在思考刚刚在书房的话，她都怀疑是不是忽然被本尊附体了，从来没听过的事情，居然也得斩钉截铁。

不过，孙氏那惊恐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对了，孙氏对陆氏做过什么？

或许能查查当年的事情呢。

低着头的齐妍灵经过花园旁边的人工湖，湖中残荷败叶已没什么美感，身后有急促脚步声传来。

“妍儿，心！”不远处，齐彦钧已经大吼出声。

齐妍灵迟缓了一下才回头，只见一个绿色身影扑了上来，耳边是齐妍如尖锐的叫声，“贱蹄子，你去死！”

“你干什么！”齐妍灵防备不及，被齐妍如扑倒，两人噗通一声一道滚入湖里。

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水，齐妍灵连救命都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一双手给摁进水里。

尼玛，她不会游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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