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意外的看了一眼孙行，原本她以为孙行会震惊，会惊讶，至少应该会表现得很激动。

毕竟，当初两人在名誉上，也算是师徒。

不管怎样，九天十地之所以多了一个荒古至尊，完全是因为破虚。

只是她没有想到，孙行会如此平静，这倒是有下出乎她的预料。

“四年前，当破虚如上一次出现在花果山的时候，我心中就有了明悟，只是那时候，自己不愿意相信，却是没想到，他果然是此界之人，想来，他在此界的身份，不低啊。”孙行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看向天空，眼中，有看不透的神秘。

亦舒同样仰头看天，说道：“关于那人，我不能说太多，毕竟”

“毕竟，你可是他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才创造出来，留在花果山的，甚至，之所以这无相树不排斥你，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吧。”孙行直接打断了亦舒的话，脸上带着一丝亦舒看不透的微笑。

亦舒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已经告诉了孙行一切。

孙行微微一笑，看向大海尽头，眼中有冷光闪烁。

破虚，我孙行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到你，亲自向你问个明白。

而在大海之上，银发女子，舒亦，则是嘴角慢慢的绽放出一丝笑容，很开心，就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满心欢喜。

那躺在小舟上的道人，天算子，则是再次发出一声叹息。

人生来去一场梦，可是有多少人，在这梦中，却是不愿意清醒。

一切天机，缥缈难测，懂之人，不说也明白，不懂之人，无论怎样解释，都是无法明白。

无相山上，孙行离去之前，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那商敬，可也是你们的杰作？”

亦舒微微一愣，随即缓缓摇头，说道：“既然这场布局之中，你是逃脱的那一个，其他人，不过是按照各自的轨迹在前进罢了。”

“当重生不再是重生，天机就更加缥缈难测了。”

这是亦舒的回答，孙行微微皱眉，他听懂了亦舒的意思，那就是在他的重生归来之中，改变的只有他的轨迹，其他人，好像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就算他不重生归来，商敬还是会来到这个世界，同样会来花果山。

只是，花果山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是他需要的呢？

应该说，究竟是有什么东西，是破虚需要的？

联系前后发生的事情，孙行一直都想不明白，因为在破虚来之前，无相树早就出现在花果山上，这其中的变故，应该是在破虚出现之后。

会是什么呢？

孙行将这个问题，放在了心中。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花果山上，其实还有其他的存在，这一点，相信你心中早就有了感应，只是这些事情，我不好插手，只能靠你自己去解决。”亦舒突然说了一句，让孙行眼神闪烁，心中更是浮现出无数的猜想。

“其实我想问一个问题。”孙行看着亦舒，神情认真。

亦舒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说。”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孙行没有等亦舒的答案，而是直接离开了无相山。

无相树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在和孙行告别。

但是，孙行并没有理会无相树，甚至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直到孙行离开之后，亦舒都还在站在无相树下，认真的思索着孙行的问题。

良久，亦舒突然微微一笑，抓着一株无相树的枝丫，喃喃自语道:“看来，对方早就知道了一切，却要故意试探我，这号称九天十地的荒古至尊，果然不能小觑，以后，你可不要总是具象对方的大道了，不然那人要是出手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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