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恩说过这里看起来很棒，而且牛排也很好吃，她也说过她最喜欢这里那个金发男子和黑长发的温婉女子合奏的一曲“r……”。

于是两人便隔三差五地过来。

那个时候的方牧恩，似乎还很是孩子气，骨子里透露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倔强，不过陆琛晟每次都会宠着她惯着她。比起暮卿悦，方牧恩还要多一些开朗和活泼。

陆琛晟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暮卿悦终究不是方牧恩。

方牧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是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有时候莫名其妙地就会失神，然后怅然若失或者无奈，甚至夹杂着一丝苦涩。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这般？是他心中的那个女人么？

方牧恩的眸中暗了暗。

牛排上来了以后，方牧恩抬起头对陆琛晟笑了笑：“阿晟，我感觉这里很棒。”语毕陆琛晟了一抹魅人的笑，似乎很是对她感兴趣，透着冰冷的眸光也若有若无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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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恩慢慢地将一整块牛排切成小块，一边切一边用着略带抱歉的声音说：“阿晟，对不起。”

而此时的陆琛晟，心明显没有放到她说的这句话上，他的双眸紧紧一眯，看向她的那盘牛排。

“怎么了吗？”方牧恩瞪着清亮地大眼睛看着他，觉得他这样样子十分奇怪，随即看了一眼自己那盘已经被全部切好了的牛排，笑了出来，“阿晟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奇怪，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这样做了，而且我不喜欢太麻烦。”她同陆琛晟解释着，开始慢慢地咀嚼牛排，发出由衷的赞叹：“阿晟，棒极了！”

她眼中的明亮，陆琛晟清清楚楚地收入眼底。

他现在只想问她，你到底是谁？

这个动作陆琛晟一直以为只要方牧恩那个傻女人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可是那时的陆琛晟，就是愿意宠着方牧恩，亲自按照她的习惯，一块一块地将牛排切好了才把盘子推到她面前。而后方牧恩便会笑嘻嘻地说：“阿晟你真好。”

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方牧恩也是同暮卿悦一样的表！那明亮的眸子，像是小女孩一般可爱。

想到这里，陆琛晟的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他打了一个响指。

方牧恩倒是没有在意，服务员朝那边那两个演奏的人使了个眼，那两人点点头，相视一笑，开始奏起了他们最合拍的“r……”

音乐扬起的时候，方牧恩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特别亮的光，然后一股激过。她皱着眉低下头，感觉头有些痛。

她这是怎么了？

“暮暮？”陆琛晟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她的反应那么大若说那个动作是碰巧的话，那这次，难道又是碰巧？

方牧恩和暮卿悦的确是像，可如此相像，简直除了面貌，格以及某些习惯竟然也这般相像。

“没事。”方牧恩抬起头对他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轻声开口：“这歌，很好听。”像是很久以前听过一般，甚至那个时候她还爱得入骨。

音乐的节奏，小提琴和钢琴交融的音符，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心口上，引起一阵颤抖。

方牧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摇了摇头，觉得这可能是暮卿悦的记忆，于是安自己不要乱想，继续细嚼慢咽地吃着牛排，掩饰自己方才的失。

一顿午饭，陆琛晟一直在观察方牧恩，冰冷的眸子像是要把她看透。

上了车，陆琛晟依旧是一张冷得绝人于千里之外的脸，方牧恩略微地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男人，声音有些委屈地问道：“阿晟，你还在生气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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