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九章 扯谎诀窍(2/3)

作品:《万羽堂契约

,史霁风的猜想也仅仅是猜想。

意识回到现在,任璟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在师父房里,做了些什么?”

史霁风定神道:“师父说,他有意将社主之位传给我。”

任璟眉头一蹙:你是最小的师弟,人还有些愣,社中品行好的也大有人在,师父凭什么说想把社主之位传给你啊?不过史霁风这么说了,那供词就得照样记,任璟让三位师弟在纸上原样写下史霁风的话。

任璟接着问:“师父说,他有意将社主之位传给你,可有理由?”

史霁风摇头:“他没说,你想知道缘由就问他本人去。”

这话显然是带着点情绪的,任璟干笑一声不以为意,换了个话题:“师父除了说想传社主之位给你,他还说些别的没有?”

史霁风道:“他说‘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蜜浸黄莲终必苦,强摘花果不能甜。为人不把良心昧,天理昭彰报应循环’。”说着话,他转头看了眼一脸悠闲的罗邦彦。

任璟扬起一边嘴角问:“师父跟你说书?”

史霁风冷笑道:“你也想听吗?那七师兄不妨晚上吃多点,好做梦,看能不能梦见他老人家。”这番话的涵义其实就是问七师兄有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晚上是否能得安寝。

任璟听了大怒,把写有各种问题的备忘册往地上一掷,喝道:“麻批滴,老子不问了,谁爱管谁管!”

罗邦彦见状以现社主的身份劝道:“小师弟是闹情绪呢,任师弟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该问讯的还得问讯,起码把你准备好的问题都问完吧。”

经过大师兄及其他师兄弟的劝,任璟方才捡起备忘册,重新进行问讯。“师父除了说有意将社主之位传给你,以及念了首诗外,还有没有说别的?”

史霁风道:“时间久远,有些事记不太清了,容我回忆回忆。”

任璟把屁股挪到身后一方木案上,翘起二郎腿对他说:“你尽管想,反正这儿一式三份,给你原封不动地同步录下来,事后可别赖账。”

回忆?能回忆出个篮子!师父当晚就念了首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所谓需要回忆不过是托词,史霁风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想对策:如今大师兄有充分的证据和有分量的证人来摆脱嫌疑,而自己却是师父死前最后接触的人。其实他现在已经清楚了,师父那晚在倒酒前,金盏里已经被抹上了毒粉,可干这件事的邢木瑶已经死了,没人可以证明,当然即便邢木瑶没死也不可能帮他证明,他的嫌疑是很难洗清的。

怎样的话才能帮自己洗清嫌疑呢?史霁风思考很久,最终明白了:无论什么样的话都不能帮自己洗清嫌疑。参与谋害师父的钱开山、褚连海都已被杀,还都是死在他的手上,叫别人看来,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在扫除对他不利的人,更加惹人猜疑。

既然嫌疑无法洗清,还不如设法增加众人对大师兄的怀疑。只是仅仅凭一封师父的遗书,似乎远远不够。首先来说,整个枪社真正在乎师父的,恐怕除了他亲手带出来的部分人外,剩不下几个,史霁风扪心自问,就连自己在知悉师父被害后,都远远达不到悲痛欲绝的程度,遑论其他寻常社众了;其次,罗邦彦、钱开山、褚连海及邢木瑶一番密谋,目的就是除去反对潇湘社的老社主,自己好上台来改弦更张,而现在枪社作为潇湘社的盟友,一没有经受惨重的战损,二还有免费的钱粮补给,众人或多或少都得着好处,拿潇湘社说事,恐怕并不能触动众师兄。

难,真的是难。

这会儿任璟午后瘟,打了个哈欠,问:“回忆得差不多了没有?再不说话,我们就停笔封册子了。”

“有!师父还说过别的话。”史霁风忽然凝神大声说了句,把周围冲盹的记录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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