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她被打的鼻口穿血的脸，“对，对不起……”

但为时已晚。

“说句对不起这么勉强，妹妹，干她！”男婴不知道何时又换了一张床，哗哗滴尿着，边尿边怒吼。

难以想象，这稚嫩的小声音说出这样的话。

我来不及反映，怀里的女婴已经向女售货员伸出肉乎乎的小小手……

只见那女售货员，顿时自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痛苦躺倒在地面上两条腿乱踢……

等下！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我好像明白，当初那只鬼是怎么杀人的了……

下一秒，我的孩子，他播种的恶魔种子也要杀人了。

这一刻，我意识到，我太天真，他们是恶魔的孩子，他们不是人，即便是人形也不是人……

“不，不要！”我不由的大喊出声，声音被恐惧充斥死心心裂肺，“放手！不然我就把你们都交给清阴老道！”

“妹妹。”男婴看到了我眸低的恐惧，也甚至我在想什么，他连忙制止住了女婴，自己似乎变得非常乖，瞬间钻进我的怀里。

女婴立刻收回了小手，呆萌的扭头看着我，眼底的红色光晕消失了。

那女售货员终于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战战兢兢的望着我们三个怪物。迅速起身，连滚带爬的藏进了收银台，便再也不敢露头了……

我愣愣的松了口气，胆怯的低头看了看他们。男婴眼底的青色光晕也消退了，两个婴儿的肌肤恢复了雪亮晶透，那看着我的那两双眸子，泛着星光点点，模样楚楚可怜……

“妈咪……”男婴的气势软了许多，甜甜的叫了一声。

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脑子一片凌乱，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这无法收拾的残局，一咬牙，抱着他们转身推开门预备逃离。

冰凉的空气，让我又止住了脚步，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转身回去扯了两套婴儿棉衣……

……

替她们穿好衣服，我抱着他们在大街上游荡。

“咦，妈咪，你看那是什么……”男婴看到街头卖艺扮演小丑的闹剧，装着不懂询问着。

我勉强的笑了笑，我知道，他是想逗我开心，可我还是开心不起来。虽然，他们刚刚很替我出口恶气……

女婴一脸茫然，看向那街头卖艺的小丑，不由的“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哥哥，好好看，那是什么……”真的是浑然不知状况……

男婴一脸无语，一副懒得理妹妹的架势扭过头去，“呆子，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妹妹……”

……

天色渐渐暗了，更显寒凉。

只给孩子拿衣服的我，还穿着薄薄睡衣，抱着两个肉蛋，真是又累又饿又冷……

几次想找个商店，或是其他地方暖暖，我都不敢，不想再次发生白天的事。

我只好抱着他们躲进了一个小巷子，至少这里风小，还有个纸壳可以蹲坐一下。

我将她们放到纸壳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倍感凄凉的叹息一声，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忍不住想起了高圣轩温暖的样子……

男婴也跟着无奈叹息一声，似乎想讽刺我两句，但还是憋住了。

女婴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和妈咪怎么了嘛？都不高兴吗？”稚嫩无辜的声音让我微微有些暖心，他们只是孩子，刚刚也只是保护我心切罢了。只是……

“小孩子别多嘴。”男婴一嘟嘴，若有所思。

“小露露啊，别乱跑……”一个小女孩从我们三个面前跑过，紧接着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步履蹒跚的追上前去。

女婴努了努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问，太多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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