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永道方面传出来的一些流言，似乎是暗示了她的最佳女配角是米歇尔、蕾切尔争执不下的意外产物，但哈维对这个法只是付诸一笑：这种荒唐的谣言也就是现在才有些市场了，每当奥奖前后，对一些意外的结果，人们亟需一个解释的时候，这样的谣言总是应运而生。但对于奥斯卡大师韦恩斯坦来，奥斯卡没有意外也没有巧合，每一个意外和巧合都是博弈的结果。“如果下回你还需要奥奖提名，那么可别忘了老哈维，珍妮弗——虽然我肯定，这话你现在已经是听了不少了。”

珍妮弗也笑了起来，她看起来轻松愉快，“是的，这几天我的助理光顾着接电话了——想和我合作的人很多，哈维，但我想合作的人里，你依然排名第一。”

虽然一直以来，大梦的日常事务都是由她的经纪人切萨雷.维杰里处理，甚至很多谈判都是由他亲力亲为，《第五个莎莉》也是他推动珍妮弗接下的戏码。但哈维并没有因此就看了珍妮弗.杰弗森，他和罗伯特.艾格不同，和许多制片人都是好友——这也是当然的事，甚至包括梅丽尔.斯特里普也是他的座上宾，这个聪明、勤奋而有天赋的女孩对市场似乎有特殊的嗅觉，到目前为止，她担任制作人的三部影片没有一部不是大赚特赚，虽然现在大梦还很年轻，才刚起步，但哈维却很看好这家公司的前景，否则他也不会动念和大梦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即使这意味着分享他在奥奖上的独特人脉，但珍妮弗特有的商业直觉也能弥补韦恩斯坦在这方面让出的利润。

当然，在此之前，还有几个谜题必须要弄清答案，如果不把一切信息都搞到手，哈维也不可能放心地全面投入合作。他顺着珍妮弗的话题往下，“啊，还是这么野心勃勃？珍妮弗，看来这两个奥斯卡并不能让你心满意足。”

“奥斯卡就像是冰淇淋，总是越多越好，”珍妮弗笑着回答，“哈维，你认为我的下一个奥斯卡会在几年之后？”

“以你现在的年纪，以及刚刚获得两个奖的现实？”哈维考虑了一下，“起码是十年以后——由我来操作，有那么一些可能。不过，奇迹总是发生在你身上，就像是你今年的最佳女配角，不是吗？这些天我收到了不少电话，多滑稽，很多人都当成了这是我一手操作的结果。”

他当然没有澄清什么，坊间传言里他的能力越大，对于韦恩斯坦公司来当然也越有利，离开了迪士尼的哈维依然保持着魔力，甚至权力更甚——即使明知道只是谣言，但听着也很让人舒服。

“是的，对这件事我们也很迷惑。”珍妮弗笑着，“你看到我了，哈维，当时我的表情已经明了这是纯粹的意外——后来切萨雷以经纪人的身份去问了普华永道的人，他们这是很特殊的情况，是蕾切尔和米歇尔……”

啊，原来普华永道谣言的来源是在这里——珍妮弗团队放出的烟幕弹。哈维摇了摇头：大梦的团队虽然潜力十足，但还是有些太年轻了。“珍妮弗，我可以理解你不想让人猜疑什么，但这样的故事还是少为妙，你要知道，弗兰克已经亲口驳斥过了这个谣言……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你居然试图对我贩售这个故事，也令我感到很伤心。”

珍妮弗和一直沉默不语的切萨雷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哈维，我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好吧，如果我这个女配角仰仗的是鲍勃.艾格的帮忙，也许你会更加伤心了，是吗？”

“ ta。”哈维轻蔑地笑了起来：在他和迪士尼共事的时间里，他早就了解了这间跨国大公司的底细。鲍勃也许能打几个电话，但要他能左右最佳女配角的结果，那么他也不必等到艾斯纳已经完全无可救药才找到机会上位了。

“不过的确，我能拿到最佳女配角，首先要感谢的还是亲爱的切萨雷。”珍妮弗很有感情地拍了拍经纪人的手臂，对哈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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