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鲍勃的是实话。”切萨雷打开了电脑和幻灯机,操作着将一份空白的档投映到了白墙上，“但鲍勃似乎并不是很相信,这大概也是布鲁克海默、斯皮尔伯格他们的态度——当然，我承认我也有意加深他们的怀疑。”珍妮对此心领神会，只要运用一些语气、措辞和微表情,她也可以轻易地达到这个效果，这属于社交心机102，虽然是进阶内容，但也没什么难度。“k，所以他们是对于能量将信将疑？”“是的。”切萨雷建立了一个表格，“人们现在对你的怀疑分为几种，第一，认为瑞茜事件是你从那场饭局开始就一手操纵，完全是幕后黑手，席卷网络的整个事件都是我们团队酝酿、操作的结果。你已经掌握了一支可以自如地操作网络舆论的力量。这种怀疑我们暂时简称为h猜想。”“第二。”他继续在档中打字，“他们认为你有力量可以普遍地影响到奥奖评委，操作出了两个奖项。在这个猜想下有很多分支，有人猜测你得到了犹太金主的支持，而且这个金主和鲍勃关系密切，在鲍勃的穿针引线下，你办到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还有人认为事实上网络舆论操纵事件也是这个金主送给你的礼物，有能量的人是他而不是你。不管怎么，这个怀疑我们统称为t猜想。”“第三种就是认为这一切纯属巧合，我只是个非常幸运的女孩。”珍妮试着帮切萨雷完，“呃，这样的人甚至存在吗？”“我不认为有能力怀疑你的人里会存在第三种理论。”切萨雷，“但当然，民众们肯定都秉持着第三种看法，而且也将长期秉持下去。任何一个抱有h、t猜想的人都不会把这两种理论对外散布，毕竟，这是一个圈内的博弈游戏——搏击俱乐部的第一条规矩：我们不谈论搏击俱乐部，起码不对外人谈论他。”珍妮点了点头：现在她是踩掉了今年最甜美的果实，很多人也许都很恨她，但是对外散布她得奖的内幕就等于是放火烧果园了。丑闻解开，奥奖公信力大大下降，最难受的绝不是她。“那么现在，我想奥奖评委肯定是知道t猜想纯属胡言乱语——”“对，但他们很可能会相信h猜想，而与此同时，他们会对t猜想的真相守口如瓶。”切萨雷，“你也许还不知道，对于提名投票的具体票数分布，只有轮值委员会成员才能拿到这个数据。而按照普华永道的公证人对我透露的信息，我推断这个详细数据肯定是同时被米歇尔和蕾切尔团队知道，所以才会造成这样戏剧性的结果。可想而知，对于轮值委员会来，他们宁可人们认为是有人操纵了整个评委团，也不愿人们知道这实际上是轮值委员会有人泄密的结果。”“有道理，所以知道t猜想真相的人只有我们和他们，我们不会泄密，他们泄密的可能性也极低，甚至还可能反过来肯定t猜想的真实性。”切萨雷继续推论，“所以对于绝大多数圈内人来，现在你背后的确有一支神秘的力量，能操纵网络舆论、奥奖评委。而由于你的身世太简单，缺乏想象空间，所以大多数人都不会认为这支力量是由你建立并操纵。”“我知道，好多人都这是因为你有背景，”珍妮笑了笑，“当然，那都是网民——等等。”发现切萨雷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她连忙追问，“难道并不止网民们有这样的猜想？发生了什么事？别告诉我你的客户真的以为你有这样的资源，并且只是用在了我身上。”切萨雷犹豫了一下，“事先声明，这只是为了直观地明现在的局势——我不希望你和其他人谈论此事。”他拿出手机，按动了几个按钮，然后打开了功放。“切萨。”电话那头的女声明显有些醉意了，背景音中还传来了凌乱的杯盏碰撞声，“刚看了新闻——想着应该打、打来一声恭喜。”珍妮冲切萨雷高高地挑起了眉毛，切萨雷做了个表示无辜的手势。“我猜你现在应该在你的大宅里抽雪茄吧，欢庆你的胜利，不是吗？”贝尔的声音忽然呜咽了起来，“为什么？切萨，为什么？她对你就这么特别吗？我曾经什么都听你的，我跟了你五年，切萨，我连奥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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