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古惑仔很服从地躺了下去，双手抱着后脑勺，一动不动。

凌曜栋摇摇头，走到屋子里的某个角落，拨开遮拦物。

原来这地方放着一台摄像机。

摄像机还是开着的。

凌曜栋将其关上。

这才施施然走到潇洒旁边。

他打潇洒的时候，故意打偏了。

子弹在潇洒身上爆了一个血洞，但是没有打在要害上，所以暂时还没有死去。

他艰难地看着凌曜栋，眼神充满着不甘和遗憾，更多的是懊悔，出气多，进气少。

凌曜栋很愿意让他做一个明白鬼，他道，“你没有猜错，我是故意设计的！”

“我一步一步在逼你，就是为了逼你来杀我！”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干掉你！”

“林海这样的警察治不了你，抓了你最多也只能关你几年，还不如像我这样，干净利落！”

“潇洒，祈祷吧，或者说，坚持吧。看看在救护车来之前，你会不会流血过多而死！你放心，这一过程，我不会动手脚的，就看你的命吧！”

凌曜栋的嘴角微微一翘，看在潇洒的眼里，就好像魔鬼。

他转头来到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的混混旁边。

混混察觉到凌曜栋的接近，颤抖得更厉害了。

凌曜栋安慰他，“别害怕，我不会杀你的！杀你我没证据证明我是自卫反击的，对我不利！所以你是安全的。”

凌曜栋说完，混混才松了一口气，浑身一软，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等下警车来了，你知道怎么说话吗？”凌曜栋问混混。

混混连忙应道，“知道。”

“哦，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跟你大哥潇洒说了什么？”凌曜栋玩味地问道。

“知道。”混混脑子里没有反应过来。

“嗯？”

“啊！不知道！”混混吓了一跳，连连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警官你打退了我们的袭击，兄弟们都死了，警官你是自卫反击！”

“聪明！”凌曜栋赞赏地拍了拍混混的肩膀，道，“进监狱后好好表现，出来后好好做人，知道吗？”

“知道！”混混唯唯诺诺道。

凌曜栋笑笑，走到一旁，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静静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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