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的视频，包括后来出的报道，都只提到陈奶奶和她父母的姓名，怎么没提过卫爷爷父亲的名字？是陈奶奶不知道吗？”

“嗯，她不知道，她识字是跟卫爷爷学的，那时候的人还避讳父母的名字，卫爷爷没有教过她。”

“那就更难找了。”如果记得卫明枢父亲的名字，就算他改过名，家里应该也会供奉父母的牌位，这样他的后代也会知道祖辈的名字，说不定就能对上了。

唐佳琳叹道：“是啊，其实希望很渺茫。”

这时两个人已经走到店门外，发现店里没有客人，试探着推门，问柜台里的老板：“现在营业吗？”

老板回头看一眼后厨：“得等一会儿，米饭刚蒸上，骨头也得再炖20分钟。”

唐佳琳问于朗：“你饿吗？”

“我还好，你呢？要不换一家？”

唐佳琳闻着店里炖骨头的香气，摇头：“我也不怎么饿，等一会儿吧。”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老板给送了壶热水，就去后厨了。

“你们这一趟行程，还挺顺利的？”唐佳琳一边问，一边伸手想去提水壶。

“我来吧。”于朗脱掉大衣，放旁边椅子上，自己提起水壶，边倒水边回道，“还算顺利，不过参观的那家猫粮品牌，还是给了我们一些‘忠告’。”

“什么忠告？”

“说宠物食品并不好做，每一只猫猫狗狗的情况都不同，有的猫狗可能平时没什么问题，吃了你生产的粮，稍微有个肠胃不适，都会认为是猫粮狗粮的问题。但明明都是量产的，可能一万只宠物里，只有这一只出了问题。”

于朗把倒满水的水杯推到唐佳琳面前，“现在互联网这么普及，只要这个宠物主人把这事发上网，企业面临的就是巨大负面舆情。”

唐佳琳平常有云养宠物，点头道：“确实，我就看过不少。”无论多贵的进口猫粮，都有猫猫吃不惯，甚至肠胃炎，要去看医生。

“不过做什么行业都有风险，都要时刻准备着危机公关，我和崔若鹏觉得，把风险考虑清楚，做好预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所谓忠告，也不过是吓唬我们，怕我们国内品牌做起来了，影响他们的销售额而已。”

于朗最后说：“这家品牌出口我们国内的猫粮，据我们估计，至少已经占到他们全部营业额的20%。”

“哇哦，那人家肯让你们去参观，也挺难得了。”

于朗笑道：“参观得非常浮皮潦草，也不能拍照录像，不过也可以了。”

“那你们这边各项事务，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

“嗯，先从用品开始做吧，猫粮配方还没有定。”

于朗把话题转回他们的咖啡店上来，“我们先把店址定下来，然后找设计师设计，开始招募咖啡师，你觉得春节前开业怎么样？”

“……太赶了吧？”

今天已经28号，2月初过年，一共只剩不到40天，唐佳琳觉得做不到，“咱们既然是想做精品咖啡店，没必要赶时间，还是把准备工作做踏实得好。”

于朗拿手机看了下日历：“春节确实有点赶……”

“而且我们还要采购设备，招募培训店员，一点相思我们都筹备了两个多月才开业的。”

“好，你有经验，听你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下午要去看店铺的事，老板就出来说饭做好了，问他们点哪个套餐。

唐佳琳吃个小份就可以，配菜选了海带白菜，于朗跟她一样，要了中份。

“老板再帮我打包一份小份，要冬瓜土豆的。”唐佳琳给曹暄点完，就要结账。

于朗忙说：“我来吧。”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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