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御目视无边远天，缓缓说道，“一为太黄法则，一为虚无法则。”

“两重神天？”

“不错，太黄法则可分解时间，呈现不同位面，虚无法则则切换现实与梦境，我也只是侥幸一试，却没想到这样顺利。”

“还有这样的事情吗？”帝清寰似信非信，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点难以相信。”

萧御微微一笑，“信与不信，自然都在于你，不过现在，想必你已经知道，自己是不能阻挡我了。”

帝清寰淡淡一笑，“虽然不能阻止你开启门户，但是或许还能让你不进入门户之中。”

萧御含笑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自认为可以做到吗。”

帝清寰目视萧御，“就像你说的，世事从无绝对，你虽然神通无极，但我总不能就此认输，总要全力为之，才不至于留有遗憾。”

“可是——”

萧御神目一动，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却已经站在门户之前，“我现在就在这里，你有还有什么办法阻止我。”

帝清寰御神而立，目光之中并无惊讶，只有无尽的平静，“也许——我可以尝试一下，将一切从本源破开。”

萧御神色一变，“本源？”

帝清寰平平看着萧御，从容说道，“说到底，此刻呈现出来的一切，或许也只是幻境而已，我若是能勘破这重幻境，自然可以达成所愿。”

萧御眉宇深皱，“你又如何确定这一定是幻境？”

“我自然没有办法确定，但总要一试才知，或者，倘若这并非幻境，那我就试着让它成为幻境。”

萧御眼中神光明灭，飘忽不定，这一次，他没有再做出反驳，帝清寰的声音沉沉传来，“也许我并不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但是我隐约能感知到，所谓时间的倒悬，空间的逆转，乃至于梦境与现实的交替，在某种程度上，都只是打乱时间和空间，然后在混乱中建立一种新的秩序而已，所以，如果我能够重新还原这种秩序，也许就可以改变眼前的一切。自然，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事实是否果真如此，我也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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