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子柏风追问的时候，武燃天哈哈一笑，道：“我也就知道这些，还是老祖告诉我的。我只知道所谓文道，和南国立国有关，姬亸那家伙把大上科的状元授予给你，可是吃了个大亏，偏偏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就暗爽吧。”

子柏风无语，你不知道，那你说个什么劲儿？

不过仔细想想，说不定武燃天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所谓文道，是众多大道之一，也是全部南国官员运转系统的核心，对子柏风来说，文道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的道是养妖诀，但是对尽大多数官员来说，文道才是他们的唯一。

在子柏风看来，文道是一个特别的修炼与赞助系统，文道可以让刑部官员断案如神，创造别人创造不了的机密。让父母官对自己治下的处所了若指掌。文道高深的一些官员，甚至可以做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执法如山，让人犯自首，让治安靖明……

子柏风对自己领地的掌控，某种方面，就暗合文道。

文道的修养，一方面来自于对道的感悟、懂得。另外一方面，则是和官员系统联合，来自百姓的认同。然后将感悟、道理、认同等等高度概念化，辅以灵力，就成了文道。

所谓道，是这个世界和子柏风之前的世界完整不同的存在情势。

子柏风也是文道的高手，他的“文道杀伐”是文道之中的特别一面，以文道战斗。

燕小磊的文道明断，则更像是刑部的断案之术，只是更加特别。

而子柏风的领地，甚至养妖诀，都和文道有千丝万缕的接洽。

文道和其他的道，有决定性的不同，其他的道，卦道是描写世界，武道也是依附于自然规律，只有文道，是完整依附于人心，完整由人类创造出来的一种道。

“大上科的状元，便是全部天朝上国所有人中，最具有才干的人，这点毋庸置疑，随着皇室昭告天下，全天下都会知道我的名字，以此使所有人都认为我才是文道之巅？”子柏风尝试用自己的懂得方法往解释这所谓的文道之巅。

但他的路线显然是毛病的，就算是他懂得了关于瓷片的所有的机密，却依然无法解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谜团。

就像是物理学家也不见得懂得人情圆滑一样。

子柏风摇摇头，不再多思考这个，毕竟这是件好事。

“你啊，就是爱走神。”武燃天看子柏风终于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无奈摇摇头。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道：“这是老祖让我送来的贺礼，说是一件记载了很多上古秘史的珍本，是老祖自己保存下来的。老祖说对你来说，现在诸般宝物都没有什么意义，他也就这本书能够拿得出手了。”

子柏风无语，道：“别啊，我还是很穷的！”

“你说你穷，你当别人会信？”武燃天瞪眼，这家伙就是不满足。

话虽如此说，子柏风还是喜滋滋地接过了那本并不厚的书册，对他来说，一本好书，特别是一本没看过的好书，确实是胜过了黄金万两。

“我感到展眉老祖开端懂我了，说不定我还会爱好上展眉老祖。”

武燃天摇摇头，固然他和子柏风关系不错，但是子柏风这说话的调调，还是让他无奈。

“那是老祖给你送上的贺礼，我这里还有我自己送上的贺礼。”武燃天道，他在怀里掏了半天，掏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来。

子柏风展开看了看，创造上面写着：“西锦州之南，尽地虎尽崖，断崖无尽，但凡进进者，再无踪影；建康州之西，赏心岛，岛自成一界，内外一步之隔，不可相看；深林州腹地，无尽林海，无穷无尽，远超凡常；晋州千重城，城有千重，重重叠叠，城外有城，城内亦有城；海外……”

“这都是……地名？”子柏风怀疑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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