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

龙夜焱恍然，心想，小意如果在自己和月月的中间，的确存在感挺强的。

云染月把她在鬼域酿的酒放在了凉亭的石桌上，宫女已经被她挥退，她向来不喜欢被陌生人伺候。

“你刚刚喝了不少，怎么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龙夜焱靠近的时候，她鼻子嗅了嗅，只闻到属于他独特的雪山青淞的清冽气味。

好闻到了极点。

“知道月月不喜欢酒气，来之前，我将酒气先散尽了。”

之前的宴席上，太初帝尊太过高兴，让大家都一起喝酒，喝到后面，所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云染月能感受到他们的那份小心翼翼的重视，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她笑着看向龙夜焱：“你知道我想见你啦？”

“我跟月月心有灵犀，是不是？”

龙夜焱低下头，见她没躲开，温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他没有继续做别的，尽管他已经有几分心猿意马。

但此刻，同他的月月聊聊天，说说话，才是该放在前面的事情。

云染月脸颊微微泛红，伸手给他倒酒。

“师兄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啊？”

“这不叫油嘴滑舌，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月月，我希望你能一直依赖我，任何事都愿意向我倾诉。”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温柔，云染月鼻头一酸，干脆歪着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人在长椅上坐下，云染月半个人等于窝在他的怀里。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同他们相处，只有母后和四哥相对熟悉一点，而且我不打算住进圣宫里来，可能会让他们失望。”

云染月知道他们对自己的爱有多深，也知道他们说的，没人能够取代她这句话有多真实。

但虽然有血缘关系在，其实也只是和三个哥哥有几面之缘而已，和父皇之间，更是第一次见面。

父皇想亲近她，但因为她已经长大了，那份小心翼翼更加明显。

“我今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回来得太迟了，我现在的年龄太尴尬，过了能与他们打成一片的年纪。”

“月月，你因为太在意他们，所以喜欢胡思乱想。对他们来说，你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他们想把你捧在手心，却又怕不小心掉在地上。对他们而言，恐怕也在心里衡量应该如何与你相处，他们对你不了解，可能怕引起你的反感。”

龙夜焱温声安抚她，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一缕顺滑的长发。

暖香在怀，简直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所以先慢慢来，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培养培养感情。月月之前不是说，感情需要好好培养的吗？”

云染月俏脸一红。

她的确说过这话，不过却是对龙夜焱说的，说先培养感情，以后再谈成亲什么的。

他倒是什么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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