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父说干就干，没多久，连公司名称都给唐栗注册好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栗栗，这是公司的名字，你看一下。”

唐栗看着递过来的文件，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这是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

小圣父脸上带着笑，将文件塞到了她手中，“这是公司名称，后面是注册好之后的营业执照。”

唐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注册一个公司如此之快了？她明明记得前前后后需要很多手续，最重要的一点，她从头到尾都没出去过，谁给她签的字，这股东一说，又从何而来？

小人鱼脸上的疑惑实在太多，陆惑却不解释。

他为了他的身份，故意铺垫了很多事，比如公司的营业执照，比如上面的股东，只要小唐栗不傻，就会猜到他不简单。

唐栗的确不傻，甚至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文件，不过几张纸，她却觉得异常沉重，她沉默了许久，久到小圣父都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了，“陆惑，回答我一件事。”

小圣父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嗯？什么？”

唐栗抬眸看向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带着复杂的情绪，她问他，“你有做过犯法的事情吗？”

小圣父笑容依旧，明眸灿烂，一点都不像犯罪分子，他说：“犯法？我可是好公民，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六儿听得那叫一个佩服。

它也清楚陆惑的身份瞒不了太久，但他现在一边故意泄露，一边又极力否认，他就不怕知道真相的小人鱼翻脸发怒吗？

“爸爸，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小圣父声音淡漠，音色也毫无起伏道：“犯法的是他暴君又不是我，何况我在国内可从未犯过法。”

小六儿竟是无语。

好一个犯法的不是他而是暴君。

“可是，在小人鱼看来，您与暴君爸爸终究是同一个人啊。”

小圣父听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暴君，声音渐冷，“怎么，今天不是暴君，你很失望？”

小六儿当即警钟大响，它赔着干巴巴的笑声，小声道：“哪有哪有，都是爸爸，我怎么敢分出个高低上下，你们对我都一样重要。”

系统说完，见小圣父不再搭理自己，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吱声了。

再说唐栗，她看着手续齐全的证件，又看了看公司转让，虽说不是新公司，而是收购了其他公司，但是法人更改，股东更改，这些本人不到场，根本做不下来。

“你告诉我，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唐栗拿着合同，紧紧地盯着他，“我可记得很清楚，我从头到尾都没签下什么字。”

小圣父轻叹了一口气，状似随意道：“栗栗，其实做这些东西很简单，本人不本人，并没有太大关系。对了，如果你怕麻烦，以后领结婚证都不需要亲自出面。”

唐栗眉头越皱越深，小圣父那番轻描淡写的话，让她心头发慌。

她对小圣父的了解，全都来源于原著，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原著里的唐栗从头到尾都会人类，怎么她一穿书，就成了人鱼？如果她有变化，是不是可以说明，其他人也会有变化。

比如圣父不是圣父，男主不是男主，所有的一切，其实与她看的那本书都毫无瓜葛？

唐栗越想越有可能，最后看向小圣父的眼神都变了。

这特么的，她当初看的不会是一本假书吧？

“陆惑。”她直呼其名，是因为她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你老实告诉我，你除了古董，其他方面，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唐栗这样问，心里却已经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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