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兴奋。我早就想让你来指导我了，没想到真的有这一天呢！”

陈程微微一怔：“哦？其实罗璿教的和我教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啊！”

卓昀看着陈程：“可是，我就是兴奋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的确有人在练习中忽然来了状态兴奋起来的，而每个人兴奋的体表特征,以及原因也都不一样,而且陈程现在的心思都在罗璿的身上，所以也没在意卓昀的话,反而对她说：“用心练习是很好,但是不要过于兴奋,特别是在有比赛的时候,尽量要控制自己的状态,不能出得太早，要把状态留到比赛的时候。”

卓昀点了点头：“我知道，体操社也是这么说的。”

陈程笑了：“是呀，各种运动都有相通的地方。不过一来游泳队里最近也没什么比赛，而控制你们兴奋点的事是由我来做的，你也不必担心。”

卓昀红着脸点点头，这时方帷幄转了一圈回来，对陈程说：“空调已经调到了28度了，再高就不行了。”

陈程“嗯”了一声，然后示意卓昀再下水去游两趟给自己看。

刚才陈程一边捏着卓昀的四肢，一边把她的手脚的动作幅度给拗着指点了一遍，卓昀还记得刚才的动作幅度，甚至陈程手上的温度，这次下水，居然游得中规中矩，连陈程都觉得意外——卓昀的天赋，真的是很不错啊！

原本陈程的眼里只有罗璿一个，对于卓昀，她一直没有太在意，只是把卓昀当成一个让罗璿自己练习和提高的道具，现在忽然发现，其实卓昀真的是很有天赋。

方帷幄在一旁看得很是满意，对陈程笑着说：“你的指导效果果然和罗璿不一样啊！”

陈程笑了一下，说：“其实罗璿教得比我更仔细更认真啊！”

方帷幄说：“可是效果的确不行啊，看来她教得有问题。”

陈程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看着卓昀在努力地划水，忽然间就有些感慨——如果罗璿也这样努力，她的成就，应该不在自己之下吧。

陈程曾经有全国冠军的实力，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意外或者琐事，她应该功成名就了吧，甚至去世锦赛奥运会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陈程一直认为，如果罗璿从小就跟着自己练游泳，那绝对会比自己更强的！

看着泳池里的卓昀，陈程仿佛出现了幻觉——那变成了罗璿的身姿，在泳池中那么的努力，惊艳的天赋中带着一些笨拙，那就是罗璿刚刚开始学游泳时的样子啊！

卓昀和罗璿的身材的确相差无几，陈程会看错，甚至产生幻觉，也不是什么过于离谱的事，但是当卓昀再次从泳池中出来时，陈程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时，就有一种羞耻感——怎么能？怎么会？怎么可以？居然对着别人发花痴？还能把别人看成小萝卜头儿！

这时方帷幄鼓掌上前对卓昀表示赞许，卓昀却只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陈程，陈程勉强笑了笑，夸了她几句，卓昀一兴奋，就让陈程再指点她一下。

陈程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也被卓昀的态度和热情所感染，于是又把她刚才的几个缺点指了出来，然后让她再游一下。

“我们一起游吧，你在我前面，就像刚才罗璿教我那样的。”卓昀大着胆子向陈程提出了要求。

陈程一怔，随即笑了一下：“不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再下水了。”

卓昀奇怪地问：“为什么？”

陈程说：“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不管我游得好还是不好，只要是下了游泳池，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话题被人们说，所以我决定再也不会下泳池了。”

牵强的理由，可是明知陈程是随口胡诌的，卓昀和方帷幄居然也无话可说。

陈程笑着对卓昀说：“你再游一会儿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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