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纸片，又迅速在她手中融化，只留下了片刻的凉意。

夏晴还俯身朝她笑了笑，菀菀激动到泪崩，她家姐姐大人果然是最厉害的！

然而她家姐姐大人，只是嫁了个无所不能的好老公，夏晴还记得自己刚学这招时，其中对暗能量的控制难度，需要叶述写出公式来教她。

叶述也抬头看了看天空，眼中一丝满足，当夏晴出手，就不用他再去追那小萝莉了。

叶述走到了街角，其实他很累，这些天他的灵血和精力，都有些透支了。

然而就算他透支了，那个小萝莉都拿他毫无办法，终归比北王要弱些。

叶述坐在了街边，同样累到虚脱的楚枫身旁，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我本可以去找你的，却希望你自己成长，没想到你变成了次暗鬼。

其实我道歉的最大原因是，如果你没有变成次暗鬼，你嫂子会死！

我明明知道，却没去帮你，也没去救她，因为曾经的我觉得伪进化毫无意义。

直到最近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好多，我已不知什么才是对的，或许这场黑暗纪元，我需要重新摸索，此刻就连晴晴，境界都比我高很多了。

“什么对不起？”楚枫很茫然，叶述却摇着头没有回答。

他又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一切，都是我害得……”

只有面对楚枫时，他才敢表露心声，因为这家伙一根筋听不懂，而且好奇心很小。

只有对楚枫，叶述才敢用手捂住脸，颤声说出那句：“这场黑暗纪元，都是我害的。”

这句话，他已经憋了很久很久，不敢告诉任何人。

所以他以后做的所有事，全都是在赎罪……

与此同时，小萝莉也落下了，当飞在空中再不是暗鬼的专属，它已经走不掉了。

它不甘心的看着冬菇那些部下狼狈逃窜，可惜，它没能杀光这些蠢货！

可惜，那些暗鬼蛋肯定会被它们夺走，数万颗啊！

但它没办法，看到夏晴的刹那它就感觉到了，这女人比叶述更强，再加上叶述，再加上林倩雪和楚枫，还有阿乐那个最克制它的爆炸型。

它已经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小萝莉索性落在了街边一栋小楼上，坐在楼顶边缘，优哉游哉的甩着双腿，夏晴也落在了它身侧。

“你们要杀了我么？”小萝莉歪着头问了句。

是你们，不是你，如果夏晴独自和它交手，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机会的。

只不过，它此刻已是孤家寡人了……

又同时，小萝莉并不在乎，因为暗鬼吃人，人类杀暗鬼，这些在它看起来都是天经地义的，如果有一天暗化兽成长出了智慧，吃掉它同样是天经地义的。

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黑暗纪元本就是不断厮杀，强者淘汰弱者。

虽然它并不知道什么真相，但它的思维方式，又恰好符合了那个真相。

而夏晴没有回答它的问题，只反问了句：“你能不能不吃人类？”

这时候还问这做什么？但出于对强者的尊重，小萝莉还是回答了。

“我很喜欢吃人，但也不是必须吃人，我都没吃过多少人。”

因为暗鬼的基因，让它觉得人类很好吃，就像巧克力和薯片那些零食，但因为南亚的条件问题，它对零食的欲望远不如其他暗鬼大，能吃饱饭就很不错了。

夏晴点头，又说了一番话。

“我要在这里建立一个共存区，就以这座城市为基础，建立一个人类和暗鬼都能够生存的区域，大家一起捕猎，一起种树，一起迎接未来。”

“在共存区，人类绝不可以主动攻击暗鬼，也不能为曾经的亲人朋友死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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