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婉茹的眼睛都哭肿了，数千名同学，只活下来四百多。

特别是林倩雪，姐姐是来救她的，却透支了生命，她紧握着姐姐的手，甚至能感觉到姐姐的身躯在不断枯萎，生命已流逝殆尽。

叶述走到了她身后，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救她！”

“我救不了。”林婉茹泣声道，她只能治疗外伤。

“救不了就拿命换，把你的生命分割给她！”叶述又道。

林婉茹愣住了，茫然反问了句：“可以么？”

叶述哪知道，但必须试试，哪怕林倩雪挣扎着想要拒绝。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叶述冷冷道。

“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帮你救人，你就什么都愿意做。”

“今天我死了两名同伴，从现在起，你们姐妹俩都是我的奴隶，直到死！”

“而且我说过，如果你死了，我就杀了你妹妹！”

“从今往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只要敢拒绝，我就杀了你妹妹，哪怕我要你去和最强的怪物搏命，你都必须上，而且不能死，否则我就杀了你妹妹！”

那一刻，林倩雪咬牙切齿，林婉茹却笑了。

如果可以的话，就算叶述不逼迫，她也想将生命分割给姐姐。

虽然很难，而且很亏……

救小陈琦时，女孩就已经透支了，此刻她手中已无法凝出白光。

女孩只能躺在雪地中，紧紧抱着林倩雪，用她的身体去温暖姐姐，又从身体里不断挤出一丝丝能量，拼命注入姐姐的身体。

到最后，她发现自己挤出的已不是能量，而是一缕缕红色光华，红艳如血。

叶述就坐在一旁，眯眼欣赏着这一幕，这姐妹俩的潜力都不错，所以他全都要，其他人刚学会治疗时，连给伤员接手都费劲，可林婉茹刚进化，就已能挤出生命。

“原来真的可以。”叶述摸着下巴道。

那句分割生命，他只是瞎掰的，竟真的可以，治疗型比他想象中更有用。

亏？叶述不觉得，哪怕林婉茹所挤出的，只有一小部分能融入林倩雪的身体。

按照叶述的估计，连百分之十都不到，所以妹妹等于在拿自己的十年命，换姐姐不到一年的命，林倩雪的眼泪已夺眶而出，叶述却满意点头。

“差不多了。”叶述一把将林婉茹拉开，他说过两个都要，两个都不能死。

林婉茹蜷缩着晕了过去，林倩雪则刚刚爬起来，就发出了一声悲鸣。

她已认不出妹妹了，她的头发仅是变成了银色，妹妹却已变得雪白，还不止头发，林婉茹全身都变得雪白，再没有一丝血色，甚至眉毛，甚至眼睫毛。

叶述皱眉望着，感觉就像是白化病，他还记得末日前，曾在网上看过一篇帖子，介绍某个叫蒙娜塔的模特，就是因为白化病而全身雪白，和此刻的林婉茹非常像。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林倩雪一把揪住了叶述的衣领。

叶述却没心没肺的说了句：“这样多漂亮？”

他还记得那个蒙娜塔，被网友们称之为坠入凡间的天使。

而林婉茹年纪不大，身材又很矮小，或许更像天使，还是雪天使。

他又看着林倩雪，无所谓的说了句：“其实你们本就活不久。”

全世界已没人能活过十年，不，此刻都不到十年了，黑暗纪元加速了。

五年？或是三年？其实这样更好，最后这几年，姐妹俩能够携手渡过。

啪，叶述已打开了林倩雪的手。

“不用谢我，但再敢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就杀了你妹妹！”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叶述挠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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