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

江小石问。

其实他也不知道。

但是，下面所有的修士，都以为江小石已经知道。

没有人回答。

万宗大陆的修士，修为最高的就是元婴期大圆满修士。

他们刚刚接触到宇宙规则，就像推开了一扇门，看见了无限金光，却只能站在门口，无法更近一步。

他们知道，自己看见的就是“道”。

但是想要进一步了解，必须迈进大门，登堂入室。

那一扇门，就是他们飞升的时候，成功经历过雷劫后，天空上出现的金门。

而江小石，已经看到了金门里面的一切，并且从金门里面回来了，那就是地球上种花家曾经传说中的“海归”？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没人回答，江小石只能自己回答。

此话传进每一个修士的耳朵里，让他们浑身一震。

妙啊！

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

反正我不知道，不，并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了，但是我说不出来啊！

江小石开场一句高大上的话，在修士们的心中引起共鸣。

山谷出现了回音。

大地出现轰鸣，

天空霞光更加灿烂。

白鹤、孔雀发现欢快的鸣叫，它们似乎也产生了共鸣。

万物有灵。

江小石的讲道，揭开道的一层面纱，但凡听到江小石声音的万物万灵，都心中欢喜。

“无名，天地之始，

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江小石这段话说出来，修为低的人，听不懂了。

而盘坐在玄魔宗宗主大殿广场上的莲花小生、上官婉君、司徒摘星、梦瑶那些元婴后期修士，却个个如痴如醉，就像听到天下最美妙的声音一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前面两句，大家都听明白了。

他们感同身受。

在坐的修士们，都经历生死厮杀、渡过雷劫，九死一生，才有机会坐在这里听江圣尊讲道。

后面的，就听得云里雾里。

大家如有所得，若有所思，但是不得其解，很想江小石用白话文，也就是他们能够听得懂的话，解释一下。

但是，那种愿望太奢侈了！

就是他们自己师父传道，也只是丢一本经书给徒弟自学，自己悟去吧！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啊！

江小石继续装逼：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夫唯不争故无忧。”

这段话，大家都听明白了。

在场的女修士们，脸露喜色。

女人天性温柔似水，其实这是她们的天赋优势，最接近大道，修炼起来进步神速。

“故几于道，小石头，你说得多好啊！”宝华心中产生共鸣，看着空中夫君的眼神充满了钦佩，同时也多了几分温柔。

但是，

男修士们听到“夫唯不争故无忧”这句话时，个个眉头紧蹙。

我们修士就是逆天而行，与天斗其乐无穷，怎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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