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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晴对上对方的视线。

是一对男女，明显是情侣或者夫妻。

男人正在警惕的用纸巾给女孩子擦了擦嘴角的奶油，样子温柔，眼力缱绻。

女孩子却瞪着她。

眼力里尽对不是善意。

齐雨晴蹙眉。

记忆里似乎有些脸熟。

难不成这个女孩子认识自己？

自己的病人？还是家属？

这个眼力不善！

难不成自己没给人家看好病？

下一秒，女孩子放大的面貌已经涌现在她眼前。

就不客气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齐雨晴这一次不兴奋了。

太没礼貌了，最少要问一声批准不批准你坐下吧！

“你不记得我了？”

女孩的敌意还很明显。

“我该记得你？”

齐雨晴也没客气。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香味，可依然挡不住两个女人的火花四溅。

“你这是什么态度？”

女孩气愤的进步了声音。

齐雨晴无奈的叹口吻，多亏现在店里人未几。

除了他们以外，只有一个服务员。

要不然可真丢脸。

“我什么态度，都是你自找的啊？再说我不认识你，我可没有请你过来坐。”

她迎上女孩的眼睛，不躲不闪。

“我是小姜，我们一起吃过饭，和队长一起。”

尘封的回想忽然打开，齐雨晴错愕的打量眼前这个女孩，是啊，记忆回笼，那个寻衅的女孩，那个寻求白松的女孩！那个向自己示威的女孩。

“是你？”

“是我。”

“当年我记得和你说过，别伤害队长，既然不能吸收他的职业，那么就不要往招惹他，由于年轻看着警察感到很威风，想跟警察找对象，满足一下你的那点虚荣心，真要让你嫁给他，却跑得比兔子还快，还让你的父母上门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警察也是人，也有血有肉，你离他远一点，别再害他了。”

“这些关你什么事？”

齐雨晴听得出来小姜的冷嘲热讽。

不就是还对她当年和白松在一起耿耿于怀。

可是你现在不是有男朋友了！还冲出来当什么护草使者。

心里一想起白松这些年还和小姜在一起，就很酸涩。

“当然关我的事情，你既然看不起警察！也不愿意为了警察忍耐作为一个妻子的寂寞危险，那么就不要再来打搅队长，要不是当年你们家来胡闹，队长也不会差一点没命，你对得起他吗？

假如你还有良心，哪怕一点点的良心，你就离他远一点！让他好好活着。”

小姜的话震惊了齐雨晴。

什么叫做差一点没命？

怎么就没命了？

不过是分别，还是白松自己提出的，又不是她闹分别，怎么就成了她胡闹？

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姜，白松出了什么事？怎么就差一点没命？”

她冷静下来。

“你还假装？当年那么大的案子，你这么会不知道，连环杀人案的案犯最后一次杀人，差一点和警察同回于尽，警察差一点逝世了，整整抢救了三天三夜。

你假装不知道？那你是不是人？”

小姜脸上的脸色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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