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小子，听本座的可有错？这两个洪元余孽，让你省去了无数苦工，这才是修炼！”

成乾平静地说：“只是这世间又少了两条生灵。”

老头摇头道：“这就是规则，你若是不够强大，一样会被人随意虐杀，任意欺凌，到时候生不如死，后悔都做不到。小子，修练乃是一条不归之路，大家都忙着跳出轮回，挣脱束缚，永生不死，可一旦身死，无尽轮回就彻底断绝，从此形神俱灭，不复存在。这是一场豪赌，一局定胜负，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亡。却观莽莽天途，真正逆天改命超脱天地的赢家，亿万万之中，也无一个。”

成乾这才明白，为什么大陆上会出现“天玄之下尽蝼蚁，神玄之下尽蝼蚁”这等说辞，因为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只要有用，苍生皆是可随意夺取了资源，就像对岸的那些蜗人。

他们彷徨且不安，紧张愤怒又恐惧，而对此时的境地，已身心无力。他们将目光投向皇族祭祀以及皇族巫师。这些人是强者，强者的庇护，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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