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会结束后，秦书凯在朱世成的陪伴下往饲料厂车间等地转了一圈，瞧见不少工人们手里没活干聚在一块打牌消磨时间心里很是添堵。

他在厂里转了一圈后又进了厂长办公室听了饲料厂几位中层干部的情况汇报，还看了不少饲料厂相干情况先容，一直忙到进夜才和朱世成一块打道回府。

晚上，秦书凯刚从外面吃完晚饭回宿舍休息，刚进门没多大会闻声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个中年男子声音传进来：

“秦厂长，我是蒋云宽，你在里面吗？”

“蒋云宽”的名字让秦书凯头脑里立马联想起昨晚在欢迎晚宴上那位瘦瘦高高的市长，那人看起来四十出头，略显狭长的脸型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是蒋市长？来了来了！”秦书凯嘴里应一声赶忙汲着拖鞋打开房门。

房门外，市长蒋云宽正满脸堆笑站在门口一脸不好意思道：“这么晚还打搅秦厂长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秦书凯心想，“你来都来了说这些客套话有什么用？”他不动声色礼貌邀请市长蒋云宽进屋坐，又顺手倒了杯白开水递给他。

市长蒋云宽是个笑脸人，从进门开端脸上一直挂着笑脸，他似乎习惯成自然总是脸上挂着笑脸旁人。

秦书凯见他始终保持笑脸心里暗想，“一个人脸上从早到晚都挂着笑难道他脸上的笑肌不会痛吗？”

市长蒋云宽坐定后一副闲聊口吻冲秦书凯问：“秦厂长，我听下面的人汇报说你到饲料厂往过了？你今天往饲料厂感到如何？”

秦书凯听了这话不由眼含内容冲市长蒋云宽看了一眼，难道市委副书记朱世成陪自己往饲料厂的事情周浩海没有和市长蒋云宽商议？还是市长蒋云宽故意当着自己的面装疯卖傻？

秦书凯略一思忖公事公办口吻答复说：

“是啊！我今天刚往过饲料厂，我感到饲料厂整体情况并不是太糟糕，工人们意见最大的无非是经营策略方面涌现问题导致企业效益下滑严重，只要找到问题根源对症下药饲料厂情况应当会好转。”

秦书凯一句话让市长蒋云宽眼里不觉闪出一道亮光。

他摆出一副好汉所见略同的口吻对秦书凯说：“秦厂长说的太对了！我的想法跟你一模一样。”

“是吗？那依市长蒋云宽看饲料厂最严重的问题出在哪个环节？”秦书凯接茬问。

“这个？”一说到正题市长蒋云宽脸上忽然显出一丝迟疑。

他冲秦书凯讪笑道：“秦厂长，对于饲料厂具体工作我不是很懂得，但是你放心，只要你能把饲料厂盘活我必定坚决支撑你,毕竟那是全市的一个大企业，蓝本也是市里的骨干企业，这几年却成为累赘,我想造成现在这种局面跟前任饲料厂的厂长丁世光治理不善很有关系。”

秦书凯看出蒋云宽分明心里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却又迟疑未定，想到自己初来乍到对这位蒋云宽的人品秉性并不十分懂得因此并未多问。

固然听赵宏妹先容说，蒋云宽市长和周浩海书记关系很是不和谐，但是副市长赵宏妹也省委曹副书记的人，她对自己说的话多少带有私人情绪，到底该不该跟蒋云宽走的近乎他还得考虑一番再说。

蒋云宽倒是没注意到秦书凯跟他谈话的时候眼里闪出若有所思，他又主动跟秦书凯聊了一些市里其他职员关系以及工作情况后告辞离开，临走前一再强调，“不管秦厂长筹备对饲料厂怎么大刀阔斧改革我都会全力支撑。”

蒋云宽今晚主动上门一番言辞让秦书凯心里不觉生出一个疑团。

他觉的，“这位蒋云宽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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