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啊。

牛大茂说，考试中心的冯志宏被市纪委带走后，考试中心那边一直是群龙无首，前两天，单天阳说是为了工作需要，当着考试中心所有工作人员的面，宣布由副主任刘承俊暂时主持考试中心的工作。

秦书凯听了这话，有些不信的“哦”了一声，他心想，难道单天阳还没有死心，还想要鸡蛋碰石头跟自己斗下去？秦书凯问牛大茂，这个消息从哪里来的？可靠吗？牛大茂赶紧拍着胸脯堡说，秦主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乱说话呢，我说的句句属实，让刘承俊主持考试中心工作的事情是单天阳昨天上午在考试中心里刚刚宣布的决定，今天一早考试中心的秦主任跟我提及此事的时候，我跟您现在的反应是一幕样，为了确定消息的准确性，我刚才特意又去了一趟考试中心，找了几个人问及此事，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这才敢到您面前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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