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剑鬼继续说道：“后来，我成为元尊境，回到了那个灵皇境便是顶尖强者的城池。那时候我才知道了这一切。所以，我开始杀人，我用折磨的方式，慢慢杀死那个势力的所有人，我还杀了那些见死不救的人，最后灭了整座城！我觉得里面的那些人无比肮脏，无比恶心，应该陪葬！在我的心里，没有无辜，只有该死！”

听见十方剑鬼说到这里，楚枫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终于明白这位当年的剑道天才，为什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对于他的嗜杀，楚枫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评论，那是当时黑暗的人性所犯下的错，最后自食其果罢了。只是十方剑鬼的事情被封杀，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真相。

而就算知道真相，那又如何?毕竟十方剑鬼已经癫狂，人们不再有期望，自然觉得不如封杀，毁灭他。

十方剑鬼继续说道：“我灭了那座城，让整座城的人陪葬，我离开之后，一路杀人，杀到了圣武联盟！我就想问问，为什么在他们所谓英明的领导下，这天日昭昭之下，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而且我还知道，那个大势力还有那座城池的一些，与圣武联盟一些高层有些关系！所以他们刻意打压我，我杀到圣武联盟，更是给了他们动手的机会！后来，我重伤将死，那三名老道提议将我囚禁在道狱，其实只是看我可怜，希望我活命而已！虽然当年有许多人反对，那些人借着我杀人的借口，想要把我也杀了，但三名老道还是刻意这么做。”

十方剑鬼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可我并不感谢他们，我想的只是杀光那些人，我不想活着！但被囚在道狱之后，我不断修炼功法，哪怕因为心性出了问题，走火入魔之后，我还是修炼，加上这里特殊的气息和环境，所以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十方剑鬼讲完了这个故事，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平静沙哑，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如果不是因为努力在控制，也许已经爆发。

而楚枫也是心头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十方剑鬼嗜杀，这没错。但这是有原因的。

如果是其他强者，或许会看着自己的天赋和前途而暂时放弃报仇，或者不会采取那么激烈的方式。

毕竟如果十方剑鬼当年只是杀了那个势力的所有人，也许还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毕竟那是报仇。

可当他对整座城池的人动手之时，那便是滥杀无辜了，是魔鬼了！谁也不能为他正名，只能被打压，击杀！

“你觉得我那样做，对么？”十方剑鬼忽然问道。

楚枫闻言，认真说道：“您是想问我自己的想法么？”

十方剑鬼点头，说道：“你会怎么做呢？”

楚枫说道：“我也许会和你一样吧。但我应该不会杀那么多无辜的人。”

“是么？那只是因为你没有处在那种状态，所以你不懂而已。”十方剑鬼声音萧瑟地说道。

楚枫苦笑一声，说道：“也许是吧。”

的确，没有身处在那个地步，谁也不知道十方剑鬼为什么要癫狂，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对方的痛楚和极端做法。

这个世界向来如此，说废话，大义凛然的人很多，自以为是的人也很多，但真正设身处地的人却很少。

“所以，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杀！”这时候，十方剑鬼忽然举起手中的十字剑，指向了张元老他们几个所在的地方。

这时候，除了张元老，其他五名入圣境都是震惊和恐惧。面对十方剑鬼这种人物，他们五个哪怕联手，都是必败无疑，怎么能不恐惧！

这时，楚枫却是摇头说道：“前辈，杀够了。”

楚枫的话，让得十方剑鬼愣了一下，他用有着恐怖的表情看着楚枫说道：“你真的这么认为么？难道世间的渣滓，是可以杀干净的么？”

楚枫摇头道：“您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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