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瑶倒不怕这些，反而觉得黄悦背景越大，她们越好办事。章晓晓不懂她的意思，她就慢慢解释：“你想想，她身份这么大，对外的形象是不是就很重要？”

“是。”

“形象很重要，是不是就不敢让我们闹？”

章晓晓又不懂了：“她权势这么大，会让我们闹起来？她动动手指，我们闹起的动静就下去了。到时候别说坏她形象，怕是一点水波都惊不起吧！”

林沐瑶笑了：“有很多方法可以闹，我们不必用直傻的方法和她正面闹。再说，我们只是想让她知道她当年做过的事情对你的伤害有多大。我们不是找她寻仇，不要她家破人亡以命偿命。”如此，她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章晓晓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不认可林沐瑶的说法。相比林沐瑶，她更了解黄悦。黄悦学习好归学习好，却是趾高气扬，听不得别人说半点不好的意见。这样的一个人，她能听林沐瑶的话？能向林沐瑶低头？不！她不但不能，反而会和林沐瑶抬扛！

这一夜，章晓晓没有睡好，她心里有担心。

林沐瑶却睡得相对踏实，也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里。早上起床，吃了早点，她就带章晓晓出去。她们先去了墓地，给章晓晓地母亲上香焚纸。

章晓晓没有哭，好似眼泪都哭干了似的。她只是麻木的诉说：“妈，他对我最好，如果没有那样的病，我后辈子会过得很幸福。我怀过宝宝，但因为他的身体不好，宝宝的质量跟着不高，三个月就流了，后来他就走了。”

章晓晓面无表情，没有眼泪，没有情绪。

回到车上，林沐瑶带她兜风，逗她说话。她要么嗯一声，要么看着窗外发呆。林沐瑶理解她的心情，把车开到江边：“晓晓，我们出去玩会吧！”

章晓晓点点头，一边下车一边看着前方说：“过了江，就是那所中学，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有没有拆迁？”

“想不想去看看？”

“不想。”

林沐瑶拍了拍她的肩膀：“晓晓，我们做女人的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哭，想哭就哭，不必在意有的没的。男人相对于我们，反而更憋屈一点。晓晓，我们既然有这种优势，我们为什么不用呢？哭出来心里会好过一点。”

章晓晓红了眼眶却是摇头，并苦笑道：“不哭了！哭得太多太多，眼睛都要哭瞎了。我就是很难受，想到以前她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好好珍惜她，总是惹她生气，总是和她斗嘴。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做个乖女儿，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再不和妈妈斗一句嘴。妈妈在世的时候，我不知道妈妈的好。现在妈妈走了，我才知道以前的时光有多好。林沐瑶，你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妈妈，不要再惹她生气。”

林沐瑶嗯了一声，视线看着江的对岸：“我知道。谢谢提醒。”说句实话，她还挺喜欢和刘雾芸抬扛。且不说之前的事情，就过年接林静白的事情，她早早答应接就k，可她非要抬扛，把刘雾芸气得够呛。好在没出什么事，以后回去还能见到她。

又收回视线看向章晓晓：“我会改改脾气，好好对我妈，不再跟她抬扛，多让让她。”

章晓晓终于笑了，笑着点点头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这一片我很熟悉，要不要我带你玩一圈？以前我常来这边挖小螃蟹，还能捡到很多漂亮的石头。”

“好啊！带我捡点漂亮的石头，等回去就送给我老公，就算是在宣城我给他找的特色礼物。对了，晓晓，你会打水飘吗？我老公打水飘特别厉害，我就不会。”

章晓晓来了兴趣：“我会啊！我也很厉害！你跟我来，我教你！”

她们走下台阶，朝着江边走过去。章晓晓先教她挑石头，再教她甩的动作：“你要手腕用力，不要整个胳膊用力。通过手腕的力气把石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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