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提出卦象出问题这个可能性之后，先前除了哈哈哈以外什么话都没说的一个老头儿猛然拍扶手而起，情绪很是激动。

“卦象是不可能出错的！就算是那个什么计算机出错了，卦象也绝对不会出错的！”

“哎哎哎老张，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旁边的老头儿马上安抚他坐下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卦象出错和计算机出错的概率都很小，但也表示没有嘛。”

“放你---妈的屁！”那老张当即就气得整个人都红了，很显然他就是当时负责主审卦象的人，“计算机那能和卦象相比吗？！计算机那是什么人工编程给写进去的算法，人工的肯定会出错！但是卦象那是问天而来，是老天给的！是天机！天机怎么可能会错！”

“好好好老张，你先别激动别激动，就算卦象没有错！”

“什么叫就算！？那根本就不会错！昨天问卦的时候你们几个不是都在场吗？一起见证的卦象，怎么错？！”

“是是是，卦象不会错，卦象不会错。”

“哼！”

几个老头儿好生哄了好一番，老张这才平复了情绪。

“老张啊，要不，你再算一卦吧？”有个老头儿突然提议道。

“那不成！”老张果断摆手拒绝，“同一件事，没有连续两天起卦的道理！而且这种东西，同一件事越算越不准。”

“哎呀老张，这都什么时候了？很明显事情出乎预料了都，那显然是卦象有变啊！你就再算一卦吧！”

“是啊老张，凡事讲究个非常时期啊！现在很显然就是非常时期啊！”

“算一卦吧老张，这情形我怎么看怎么不对，要不是林萧的身上除了变化，再要不就是老张你昨天的卦不准了！”

“胡扯！我的卦怎么可能不准？！”

“那就是林萧的身上有变，你赶紧再起一卦！”

“就是，出现变数了再起卦的时候就不算同一件事情了吧？快起快起！”

“起一卦老张！”

……

终于，在这些老头儿不遗余力地劝说之下，老张头儿终于动摇了，不过他还是眉头一皱，和黑衣少年确认了一下，“小子，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如果你说的话有半点虚假，我卜出来的卦象没有任何变化的话，不说别人，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黑衣少年深吸一口气，凝重地点了点头，“张爷爷你放心吧，我以我仅剩不多的人格来保证，我说的话绝对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

既是如此，老张头还是半信半疑地盯着黑衣少年仔细看了好久，见他的表情似乎的确没有弄虚作假的表象，而且也没有心虚的表现，这才吐出一口气，微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了三枚铜钱。

“都别说话，老张要卜卦了。”最年长的老头儿轻咳了一声。

“好。”

老张头闭上双眼，眉头紧皱，凝神在心里把要问的东西重复了几遍，然后把铜钱放在手中，双手合十摇晃了几下，紧接着往地面上一丢，看了看三个铜钱的正反面，默默地记在心里，然后又把地上的三枚铜钱捡起来，重复上述的过程。

“叮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

……

清脆的铜钱落地声音连续响起六次后，众人屏息凝神，神态纷纷严肃了起来，视线纷纷聚焦在老张的身上，等待他再度睁开双眼给众人解释卦象的内容。

“嗯？！”

只见老张的眉头一皱，表情惊异，看得众人心头纷纷一跳，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紧张了。

“老张，怎么说？”

等待良久，见他还没有开口的迹象，只是面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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