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些兴奋，看着云游越来越满意道：“云游，还是你不错，第一天上我的课就时就做了贡献，用暴力教会了深水王蛇怎么做人——怎么做蛇，现在他老老实实的做了种马——是种蛇。”

云游苦笑，觉得自己好像在逼良为娼——不，应该是逼蛇为娼的样子！

一边享受美食，梵永庵还一边随心所欲地进行商务活动，她对茜和两名学生道：“因为资金原因，我们研究所从下个月开始，经费会大幅削减，茜、云游、水鬼，你们三个要帮我统计一下，除了兽妖和兽王外，那些高级异兽可以调整出一部份拿去卖掉。”

“有人买吗？”云游好奇道，“您抓捕研究的异兽，好像残暴、邪恶且缺乏灵性，像深水王蛇喜欢吃人，像食人花妖精神分裂，像四翅飞虎喜欢攻击云师，像噬金蚁后只会大面积破坏地表，像三首魔鳄多重人格……”

“这不是废话吗，危险异兽经过训兽师特别训练，就能成为战兽，作为杀戮机器，这可比宠物什么的来得值钱。”梵永庵横眼看着他说。

茜嘴巴一扁道：“利用异兽去杀异兽吗？他们好可怜啊！”

梵教授耸耸肩道：“茜，你喜欢用人类的心态看生物，把他们也当成了人类。在异兽界，鸡冠水蚺吃吞云蟾蜍，吞云蟾蜍吃弹尾水蛭，而铁翼鹤又吃鸡冠水蚺，这是一种自然界的生态平衡系统，没有这种你吃我，我吃你，异兽早就会因为失去平衡而灭绝，人类也只是这个生态系统里的一部分。”

茜微微颔首，沉默不语。

水鬼抬头道：“教授，我是凤凰圣教的圣女，您目前资金有困难，我代表圣教想资助一下研究所，当然，我们圣教也有一些基因研究成果，想请教授帮我们完善完善？”

梵永庵目光炯炯，手拍着餐桌道：“当然行啊，我其实最喜欢你们魔教——圣教了，什么天条、规章、法则，什么官府、协会、世家、贵族、商盟等等，这些传统的东西都可以扔到一边，按自己的游戏规则来玩，多好啊！”

她越说越高兴，亲自给水鬼夹了一块鹿肉，带给她倒了一杯红酒。

水鬼受宠若惊，站起来致谢。

梵教授与水鬼很快谈妥，然后，将炽热的目光投向云游，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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