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 我要洗澡。”付卫晨饭后拉着沈丽珍的手，让她带他去洗澡, 昨天爹爹没有给他洗澡, 他今天要洗澡。

沈丽珍现在满脑子都是付远, 卫卫伸手拉她，她嗯了一声准备带她去洗澡，看到饭桌还没收拾。

“卫卫，等下阿姨，阿姨先把碗收了，你上楼把你的衣服拿下来。”沈丽珍余光看到桌上的碗筷她也收, 先把这些收了，不然有人进来一开门就看见这些碗筷，影响不好。

卫卫一听，抓着楼梯的扶手上楼, 他今天要穿跟小蓝一样的衣服睡觉。

碗洗好，付远还是没有动静, 没事的，就算付远知道选择不跟她在一起，她还有孩子, 感情这种东西, 有最好, 没有也没什么。

虽然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是一想到结果，心里还是难掩失落。

“姨姨, 我好了，你快点。”付卫晨抱着衣服跑到她身后催促，急的在旁边团团转，想洗澡。

“好了。”见卫卫好了，把碗控了水放进橱柜，拉着他去一楼的洗澡间洗澡。

付家一楼二楼都有专门洗澡的地方，冬天一般都在一楼洗，放便，不然要提着热水上楼。

“姨姨，你一会要给我抹香香。”付卫晨主动脱了自己的小棉袄。

沈丽珍看了一眼一楼的书房紧闭着的门，听见卫卫的说话声回应道，他口中的香香就是肥皂，这个时候肥皂还不常用，一般的人家洗澡就用热水泡泡搓搓灰。

沈丽珍把热水兑好，帮着卫卫一起脱衣服。

付卫晨坐在澡盆里，小手扑腾的拍着水，溅了她一脸。

“卫卫，你这样，阿姨就看不见了。”伸手把脸上的水抹去。

“那我要玩小蓝。”付卫晨见姨姨不让他拍水，小嘴一撅，他要玩小蓝。

“洗澡不能玩小蓝，不然小蓝湿了晚上你就不能抱着睡觉了。”沈丽珍用毛巾擦着他的胳膊，卫卫经常洗澡，身上没有什么灰。

“哼。”付卫晨听见晚上不能抱着小蓝睡觉，也不在吵着要玩小蓝，他之前洗澡拍水，姑奶奶都不说他，他不要姨姨洗澡了。

“我要姑奶奶给我洗香香。”卫卫小手撑着盆要出来。

“不动，一会着凉了。”沈丽珍按着他的小身子，付华馨都上楼了，怎么可能会下来给卫卫洗澡。

“不要姨姨洗了。”付卫晨双手环胸别过头不看姨姨。

沈丽珍看着卫卫光着的上半身，肉乎乎的，因为环胸的动，手上的肉挤在一起，莫名的喜感。

“拍水轻轻的，不能弄到阿姨脸上。”沈丽珍往后退了几步，防止水弄到衣服上。

付卫晨一听，小脸上一喜，也不环胸了，小手往盆里一放，小手在里面甩来甩去。

沈丽珍抓紧时间给他洗了洗，时间一长，她身上的袄子就要遭殃。

用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赶紧给他穿上秋衣秋裤，用大袄子包起来准备抱上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见书房的门推开，付远从里面走出来，脸上面无表情，看的出来心情不好。

两人视线对视，沈丽珍抱着卫卫的手一紧。

“爹爹。”付卫晨看到爹爹喊了声，想伸手让爹爹抱，但是看到爹爹的腿，本来前倾的身子往后靠在姨姨的身上。

“我先把孩子送上楼。”沈丽珍挪开视线，她知道他有话要说，先把孩子送上去再说。

说完，抱着孩子上楼不去看他的目光，心里有些不想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付卫晨双手环着姨姨的脖子，小脸趴在她的肩膀上，对着爹爹挥手，看着爹爹也不理自己，两只小手紧抱着沈丽珍。

付华馨身体不适，晚上卫卫一个人睡一间房，把卫卫放进被子里，卫卫拉着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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