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吞咽下去。

她平息体内乱纵的仙力，面上一片淡然地看着九暮与邪夜。

这火红的凤凰花海当真碍眼。

她敛下心中不悦，“姐姐，你当真要与少帝大婚？”

温软的语气却带着些许执拗，她微抬眸看着九暮，眸中有些难以诉尽的忧伤，以及……

哀婉的气息未让九暮半分动容。

“若笙，看清楚你的身份。”九暮一双潋滟的桃花眸中有些薄凉，像是知晓了什么，看清了一切。

冷冽的话语一出，若笙脸色突变。

对上九暮的幽深紫眸，若笙感觉到她的心思完完全全被九暮知道了。

她藏了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心思，终究还是没有藏好。

还是让九暮知晓了这肮脏的……

若笙轻笑一声，凄凉又无奈，她温柔地看着九暮，一袭红衣，似笑非笑，心中是你永远都猜不透心思，眉眼精致，朱砂妖娆，奈何薄凉。

九暮骨子中透出来的是慵懒与漫不经心。

她唤若笙，总是那么散漫的一句，“小若笙。”

慵懒慵懒的一句，散漫姿态，偏生眼中又带着些许暖意。所以啊，勾了何人的魂，又蛊惑了何人的人。

将人扯进这红尘风月，她却漫不经心地离开。

独留那一人守这漫漫红尘岁月。

她就如同天上玄月，可望而不可及，冷到骨子里，可却又偏爱邪夜一人。

“那若是，姐姐你要邪夜就必须若笙死呢？”若笙安静地看着九暮，平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脸色淡然自若，可心中却百转千回。

九暮微怔，随即低声道，“本殿会保护好你。”

她孤傲性子，偏生护短得紧，她虽知晓若笙那心思，却也不会舍弃若笙。

她语气坚定，眉眼潋滟，只是，漂亮的桃花眸中是那一片薄凉，让人感到心怵。

若笙笑了。

温柔得很，却带着些许苦涩。

“那若是姐姐必须从若笙与邪夜中选其一呢？”

若笙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执拗，执意问出个究竟。

“本殿与阿邪，与你，皆是亲人，何苦这般为难本殿？”九暮眉头微皱，明显的不悦。

声音很冷冽，似乎是不喜若笙这般。

九暮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冷心薄情，却对邪夜钟情，而于若笙，是爱护。

她自会保护好若笙，她是九重天的九殿下，权力巅峰，又怎么会连妹妹都护不好？

只是，后来，九暮想，是否此时说话温和些，若笙便不会这般决绝了。

……

凤凰花海中，红衣潋滟的女子与一蓝裙温柔女子对恃，很是寂静。

许久，若笙才缓过神来。

“是若笙逾矩，”若笙向九暮行了一礼，知道九暮恼怒，低声道，“若笙告退。”

她转身离开，一袭蓝色仙裙，向来不失礼仪，只是此时莫名地带着些许落寞。

她的离开，没有很大动静。

只是无人知，此一去，她下了何种决定。

九暮看着若笙越来越远的身影，她潋滟的紫眸中尽是迷茫，她是不是对若笙太过于残忍了？

她这些话，伤到若笙的心了？那是不是若笙便会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低头沉默，有些不知所措。

邪夜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他收起戾气，低下头，吻上九暮的唇畔，炽热的吻让九暮反应过来，她怔愣地看着邪夜。，

只见邪夜清冷的眸中尽是缱绻情意。

是那种痴缠一生的目光。

眼中还有遮不住的欢喜。

“九暮，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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