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当时炘君还未回九重天，在幽山隐居，也没有对司深出手。

她好像是因为顽劣差点被妖兽给吃了，然后一个女子救了她。

那个女子生得很是漂亮，所以她有些印象。

后来那个司深野心太大，在私下策划，炘君为了她能够顺利即位，便寻了个理由，设了个局，处置了他们。

不过，这恩情……

倒是难办。

她轻笑，潋滟的紫眸中有些玩味，居高临下地看着轩苍，“这神凰氏一族的人，如今是本殿说了算。”

“本殿说小若笙是神凰氏的人，那她就是，谁又敢有异议？至于其他人，本殿说他不是，那便不是。”

“恩情？羽涟上神是救过本殿，”她巧笑嫣然，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本殿可以让那个孩子死得轻松点。”

至于放过，那就想多了。

她眉眼中尽是凉薄之意，慵慵懒懒却又疏离，她从不心慈手软。

“殿下，殿下，你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他才四百多岁，你放过他……”

轩苍哀求道，他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九暮说道。

“殿下，属下有一件重要的事，能否换那个孩子一条命？”

九暮微微垂眸，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就要看你说的事值不值这一条命了。”

“是关于神凰氏一族的命格，属下所说的事很是重要，当年对夫人立过誓绝对不会说出去，属下说完定然身陨神灭。”

“望殿下能先立下誓言，不杀那个孩子，属下才能说。”

轩苍舍了这条命，也要护好那个孩子，他不怕死，但是不能让夫人的孩子死了。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在他说关于命格之时，九暮就沉了沉眸，她看得出这个人很护主，很忠心，估计严行逼问也不会问出什么。

她沉吟片刻，心思微转，“本殿答应你。”

“不行——”芜姬知道自已冲动了，顶撞了九暮，她立刻跪下，“属下知错。”

“但是，九，你不能放了那个孩子，九，这些命格之事也不是说就他知晓，我们绝对不能放他们……”

四姬之中，关系很好，其他三人除在朝堂私下都唤九暮九，但是芜姬最重规矩。

她通常唤九暮殿下，很少称九暮为九，但是在情急之时，便会称九暮为九。

“芜姬，你先离开。本殿与他谈。”

九暮慵懒说道，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她很讨厌别人质疑她的决定，这次是看在与芜姬多年情义上免了，若还有下次……

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芜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都没说出口，向九暮行了一礼，随即说道，“属下告退。”

寂静的树林里只剩下九暮与轩苍二人了。

“本殿立誓，绝对不会杀司深的孩子，也不会让手下人动手。”

九暮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天道降下天地法则，以表示誓言生效。

她慵懒抬眸看向轩苍，一如既往懒散的语调。

“如今本殿立下誓言，你说吧。”

“殿下，九重天神凰氏一族的命格是注定了的。”

轩苍说完后觉得他这么说好像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干脆将当年的事一一道来。

“司深上神深爱羽涟神女，但是他更想要九重天，他一直忙于夺下九重天，后来夫人怀孕了，他也不知道。”

“他根本不清楚在他心中是权利重要还是夫人重要，每次夫人问他，他都说他要九重天也要羽涟夫人。”

“后来，炘君神皇与他在争夺权位之时，羽涟夫人不知为何跟他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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