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得他有很多事瞒着你么？你，还是你么？”郁可淡淡的说道。

肖凡问一个问题是为了得到答案的，可让他郁闷的是，郁可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反倒是又给他丢出了四个问号，而且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更加让肖凡觉得疑和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如果这郁可不是故意在糊弄肖凡的话，那就一定是她知道了些什么幕。毕竟她隐藏在肖凡手机里应该有段时间了，就连黑袍鬼都没有发现她，她所隐藏的地方搞不好还真是个b区域。

“什么意？”肖凡没有听懂，所以直接开口问道，询问郁可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郁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不过我还可以告诉你，人死了去灵界，那谁死了去天上呢？修炼者修炼成神才能去天上？那天上的神死了之后该去哪里呢？又回到灵界，转身再次为人？”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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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此时的脑袋里就只有一个乱字，他隐约能够捕捉到郁可想要表达的重点，但是这个重点就像是一团乱麻里面的一个线头而已，肖凡有那么一瞬间看得到，但是想要把它抓出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哎。”他叹息一声没有再问，但是他心理的疑又多了些许；他是觉得黑袍鬼和张青中都有很多事隐瞒着他，但是他并不绝对这两个人是坏人，毕竟他们给予自己的帮助实在太多，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走到现在。

看来所谓的灵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一步一步探索清楚；想着这些，肖凡把手里的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看着女鬼说道：“那我先走，你等我消息。”

“我知道你马上就要离开华夏去外了，去特丹市。我希望你能在离开这里之前帮我解决这件事，我已经等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女鬼冷冷的看着肖凡。肖凡点点头说道：“放心吧。”

话音落下，肖凡抱起地上的小木纵身一跃跳上那悬崖峭壁，借用力的力量一步一步往山崖上面走去。两人重新落在悬崖上，肖凡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小木的脑袋，这一直闭着眼睛的小丫头才敢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见着没有女鬼，没有悬崖峭壁这个小家伙才有模有样的松口气，用那稚的小手拍拍自己的脯，声气道：“真是吓死我了。”

还没等肖凡说话安她呢，她双手抓住肖凡的胳膊，瞪大了眼睛看着肖凡说道：“大蚂蚱，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朋友说你是个厉害的医生，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我你还是个厉害的道士呢，会修炼的道士！”

“哈哈哈。”肖凡听到小木说自己是道士，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他伸手按在这小丫头的脑袋上，轻声道：“诶，我跟你说我是道士这件事要保密，你可不能见谁都说知道吗？”毕竟现在知道肖凡真实身份的人不多，肖凡还是需要保密的。

虽然肖凡知道，这个秘密已经开始慢慢浮出水面了，而当秘密彻底公之于众的时候也就是他肖凡在“人类世界”消失的时候了，在这之前他必须把没做完的事全都做完。

“我知道了，小木一定给大蚂蚱保密。诶，那个黄叔叔还在那躺着呢，这山上说不定真有野，我们赶快去看看吧。”小木说道。要不是小木提醒，肖凡还把黄督查给忘了，他抬手在自己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道：

“你看我这记，走！”

……

京北中医院

“我怎么就什么都记不起来呢？”黄督查坐在病房里，满脸郁闷的说道；从上回来就是这样的，他感觉自己昨天晚上的记忆出现了一段空挡，这倒也让肖凡松了一口气，不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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