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语发间的清香混着淡淡的香水味和冰岛红茶的酒味，方非凡下意识地学着童语的动作，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开口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它能通过人的“第二嗅觉”吸引异性，美国赖斯大学研究过这个问题，通常异性之间只要彼此闻一下对方的味道，就能知道对方对自己是否有感觉。”

“你懂得可真多……那现在你也闻过了，确定了是什么感觉吗？”童语理了理方非凡的衣领，手指在他衣领上轻轻地滑动，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什么赖斯大学和研究结果，我只知道，我对你是有感觉的。”

车子行驶在大道上，童语望着窗外，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方非凡在打电话，似乎是在说政府工程的事情，童语听不太懂，也不想听，她靠在舒适的椅背上，视线像柔软的棉花糖一样，轻轻覆盖在方非凡身上。

方非凡打完电话后，看了一眼童语问道：“是送你回学校还是去哪里？”

“不是去你家吗？”童语有些意外方非凡在这个时候了，还问出这样礼貌而带有试探性的问题来，既然两人都不想把这层关系说破，童语便补了一句，“你们家那么多的客房，不介意让我住一晚吧。”

“你确定吗？”方非凡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而平静，如果不是刚才注意到方非凡的确气息有些紊乱，童语几乎认为他是真的毫无波澜。

“我很确定。”

“回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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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的变化不大，增添了几样新的艺术品，大厅的地毯、窗帘换过，柜子上摆设着的鲜花一如既往的灿烂鲜活。管家和女佣们，也一样的礼貌恭敬。

两年的时光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童语走进大厅，看了一眼那架优雅的黑色钢琴，视线离开，转到了花园旁的书房，她侧身看了看方非凡，他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梦潇去伯克利念书了，提前过去适应环境。”

以前的童语总是那么拘谨，说话、行为，都十分小心谨慎，可是现在的童语完全变了，她原本纯净内敛的美丽，变得张扬夺目。童语径自走向书房，方非凡跟着她走进书房。

“我总是会想起这里，你教我的几道数学题，我连答案都还记得。”童语的手指在书桌上轻轻摩挲，“最初想起这里，我总觉得心里特别安静，我很怀念这里。可是慢慢的，当我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后，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不记得我做梦那晚是睡在哪里，睡在哪个男人身边了，可是梦里所有的细节我都记得很清楚。”

童语在说桌边坐下，随手拿起一只笔来把玩：“我梦到你脱了我的校服外套，你精致的领带和我褪色的旧衣服堆在一起，很不和谐。”

“就在这里，这张书桌上，你说你喜欢我，说你想要我。”

“我知道这些都只是梦，可是醒来的时候，我却总觉得，你或许就这么想过，你的思想进到了我的脑海里，是你让我做这样的梦。”

方非凡静静听着童语说话，他突然笑了，复杂的眼神让童语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两年你变了很多，那时候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单纯的小女孩，你很美，人人都这么觉得，我也不例外。你故意说这样的话，是想告诉我这两年你经历了很多，你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我认识的小女孩了，是吗？”

“不，我这么说话，只是为了勾引你。”童语的手穿过自己的发丝，动作缓慢而妩媚，“同时也是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这样想过？”

“以前没想过。”方非凡撇过眼神，“但现在在想。”

“那不如就直接一点怎么样？我需要钱，如果方总……”

“童语，在你眼里，我就和那些人一样是吗？”方非凡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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