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案找到的不多……但他已经得出了比较详细的推断。”丁旗翻了一下文件，“这十几个人都是被这家跨国杀手组织用看似拙劣的方式杀害的。”

“跨国杀手组织？”方非凡眉头紧皱，这事情似乎越调查越离谱，竟连什么跨国杀手组织都出来了，“所以幕后主使的确是买凶杀人？”

“没错。幕后主使通过了十几个环节，目的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只要能够锁定这个跨国杀手组织，那么便离幕后主使不远了，博士的意思是可以通过这个组织的资金链去查，不管主谋用了多少种方法让自己和这笔钱看起来毫无关联，只要这笔钱是从他手里出的，就一定会查得到。”

“这都是博士的意思，那……警方呢？他们的结果呢？”

听到方非凡问到警方的结果，丁旗轻蔑笑道：“什么事情都放心交给警方来处理，那世上还会有冤情吗？倘若警方查不到，你的意思便是不要再查下去了是吗？如果你是用这种方式经营公司的，要我看方氏也早该倒闭了吧？”

“这猜测是博士推导出来的。”方非凡看着丁旗，“你做了什么？”

“那你又做了什么？”

“至少做的比你多。”

“艺昕是为了救你所以才受重伤！莫雨也是因为你的公司项目所以被牵连性命，你本就该承担更多的责任！”丁旗脱口而出的话伴随着愤怒和不甘。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付这个责任了吗？”方非凡冷冷看着丁旗，语气比起眼神更为冰凉，“到底是谁在推卸责任？你以为博士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去查那些案底而后推导出结论？你以为当年的事情没有我的话，还有调查的可能性吗？事在人为，尽人事听天命，能做的我都会做，轮不到你在这里指责。”

丁旗和方非凡难得一次如此长的对话，以吵架作为结束。

为什么吵起来，并非是因为此刻发生的事情，而是因为这一桩桩陈年旧事堆叠在一起。

有些事一旦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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