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惊见(1/2)

作品:《重兰毓秀

得到兰溪肯定的回答,耿熙吾却是面沉如水,沉吟道,“这事我下来会与齐王商议一番,拿出个章程来。”

兰溪微微一笑,“那自然是最好了。”她一个人的力量毕竟太小,若是能得齐王相助,当然求之不得。可是,兰溪也有所顾虑。“不过……齐王若是问起,夫君如何解释?”且不论那个梦旁人信或是不信,那本是她要死死守住带到棺材里去的秘密,是因着耿熙吾,她才勉强告知。但那却已是她的极限了,她不希望再有一个人知晓。

耿熙吾自然知道她的顾虑,略一思忖,突然便是有些古怪地笑了,“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

兰溪却是狐疑地一蹙眉心,总觉得某人这会儿的笑实在有些不怀好意。

被她怀疑的目光看得叹息一声,耿熙吾双手一摊,无奈地坦白了,“有的时候,有个能掐会算的师父,还是挺有用的。”拿来当挡箭牌,不要太好使。耿熙吾想起自家师父瞒自己的事,甭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他都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半点儿愧疚都没有。

兰溪想想,也是笑,这倒是个好主意。

榆树胡同里,正坐在厅内太师椅上惬意午睡的陆詹,却是突然鼻子发痒,“阿嚏”一声,便是一个响亮的“喷嚏”,他睁开眼看了看敞开的窗户,这几日阴雨绵绵的,该不会是一不小心着凉了吧?他却哪里知道,他的两个徒儿正合起来算计他呢!

既然这事商量了个差不多,兰溪却也没有忘记自己之所以来的目的,“我适才见你捏着纸信笺出神,莫不是闽南那边儿来消息了?”

耿熙吾失笑,“闽南与京城相隔千里,哪儿有那么快,是平王处,昨日截获了一纸信笺,看上去倒是没有些什么,罗列不过一些日常用物,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耿熙吾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将方才那纸信笺递了过去。

许是察觉到了京城这边对他起了疑心,平王回到封地之后,反倒是动作频频起来。兰溪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介入,让耿熙吾,乃至齐王、圣上都对他起了忌惮的缘故,还是怎么,总之,这风声鹤唳的感觉竟与前世的十年之后很是相似。兰溪一边接过那张纸,一边思忖道,莫不是一切都要提前了?

将那纸拿来一看,倒是果真如同耿熙吾所言,所列尽皆是日常用物,可是兰溪却一眼望见了那信笺末端一抹朱砂的印记。“这个印记……”兰溪拧起眉来,“我好似在哪里见过。”

耿熙吾也凑过来看,那朱砂印记是个极为特别繁复的图腾,应是刻在印章之上,再印上去的。“在平王与京城的往来书信中,倒是也截获过几次这个标记,我估摸着这怕是平王与他的人联络的暗记,倒是也让人查过,却是始终没有头绪。”一边说着,他一边望向兰溪,想起阿卿所说的那个梦里,她与赵屿和平王府都关系匪浅,若是偶然见过却也不奇怪。可是,这么一看,却见兰溪脸色大变,他眉心一蹙,忙道,“阿卿,你怎么了?”

兰溪总觉得这个印记虽然图腾繁复,但却很是特别,她一定是在那里见过,所以,一直端详着在心底思索。她对于图案这一类的东西,本就熟悉且记忆深刻,不一会儿,倒果真想了起来是在何处见过了,不是前世,而是今生。可是,正因为想起了,才凤目圆睁,惊骇而不敢置信。

听得耿熙吾的问话,她转头看他,见他眸中关切,她的嗓子却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嗓音喑哑地问道,“师兄……你确定这是平王与他的人联络的暗记吗?”

耿熙吾没有应声,见她神色,恍然明白了什么,伸手过去,将她莫名颤抖,被冷汗沁得冰凉的手包裹在掌中,尽量语调平稳地道,“你在何处见过?”

能让阿卿这般失态,必然是因着这东西出自阿卿从未想过的人,说不定还是与他们亲近之人,可正是因为这样,耿熙吾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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