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下微微仰头，无奈一喘，看着外界倩影相随，彩色画面，整个人又一下平复，暗暗冷笑：“嘿嘿……为了你，我可是连面子都丢尽了！”手握拳头，一下冲出，远远地说：“不把你降服，我就不叫至下。”

在他后面，正有一名又一名修士悠然地漫步，不费心神，又不具受损，反之心情自然，只顾一看。

同先前相比，此刻天一修为最弱，已是相当地小心，贴在天道真人身边，极具恭敬地说着：“真人，您说说看，最后这个小家伙会给他怎么样呢？”搓着手时，看着修龙，悄声而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还是小心为上。”

天道真人仿佛听懂，深思熟虑，略微一顿，捏了把胡须，犀利目光看着前方，稳稳地说着：“其实她最后归谁并不重要，我们到这儿，不就是为了她身上的秘密，仅有的几件宝物？”

“对……这……”天一面容一僵，似在假笑，疑惑满满，却又不得真奥，侧头之时，悄声地说着：“这个……您可不可以再解释得详细一点？”

天道真人长袖一卷，看了下身侧浮过点点天云，微微一笑，暗示着道：“天地之间，唯一休命志哉，尔之所求，未必可有。”

天一双目泛光，在这当空之上微微游走，看了下下界凡尘，一座座密密麻麻，枯涩城池，泛黄宫殿，隐隐可见，双目之中，丝丝明悟，侧头一问：“您是说……我们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么？”

天道真人面带释然，笑意不断，迎风之时，让这本就沧桑的自己，一下变得莫测高深，再难揣摩，徐徐地说：“是也！却又非也！不是即是！是非不非！所得不可，得无可得！”

“呵呵……”天一面带尴尬，时而点头，又无奈摇头，故意往外移了半点，笑容之中，太多墨色，小声说着：“对！真人道法自然，返璞归真，我之后生，无不可及。对！不及即是不及！”

天道真人捋着长须，泛黄面容覆盖上了片片半点，隐隐可见，丝丝晶莹，悄然闪烁，何止神秘。

距离最远，小小修龙，在这彩光绚烂，山水画中，极其单调地穿梭，不问身边其它，任何琐事。

百里之外，层云盘空，仙荷点缀，彩鸟夺目，甚是玄妙，尤其是这正上方位，层层光环，烁烁闪闪，巅峰绚烂。

但是，这真正吸引目光，令人更为在意的却是一名粉衣少女，青丝飘舞，柔美无双，不是别人，正是王灵。

“噗”的一下，泛紫烟丝迅速汇聚，化作一人。他本是至下，可在这之时，却极致高调，何止疯狂。不待停顿半点，他已是手掌一抓，捏在了王灵玉肩，温和地说着：“小美人儿，你说，我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你的真心？”

王灵粉袖一卷，后退半步，冷冷地看着此人，极其认真地说着：“除非你可以做一个正常的人，否则，没有任何的方式。”

“正常？什么算做正常？”至下微微一怔，冷笑之时，突然想到，这样一点，极其小声地说着：“难道你是在问我……一点点私人的问题？”

王灵后闪一段，摇了摇头，白烟拂过，让这柔美之上，更添温柔。她面带微笑，淡淡地说着：“我是觉得……当你真的不再是一位坏人的时候，你想得到的，自然成真。”

至下看着身边一幕幕美景，袖口一抖，竟是至宝天葫一下闪出，在接连浮动，散出灵光的时候，还把周围大半美景，全部搅动。他双目眯起，很是陶醉道：“不如我们两个便在这样佳境之中，做一对神仙眷侣，永世不问尘俗凡物？”

王灵手捋青丝，贴在耳畔，点了点头，美目之中，还真闪过点点绝妙，声音很轻，微不可闻：“你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所想，但不一定非得是我。”

即便如此，至下依旧听清，极其衰退的面容，让人总是生出排斥的味道。他一下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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