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失落感。

小娜忍不住回头，给了叶寒一道凌厉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继而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你看你，生得一副这么好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从天上来的仙女，人间哪有你这样美丽的女孩，你该负责漂漂亮亮的去品味人生，干嘛非要选择这么离奇古怪的学业？出于好奇选择一下也就算了，可你才多大？二十来岁的年纪，你都快要成博士了，你把自己的光阴都用来干了些什么！”

叶寒说话时，竟越来越激动了，尽管他明白，那是别人选择的人生，他并不该多嘴。或许小娜会觉得那样才是有意义的活着，可叶寒还是忍不住。

小娜再次沉默了，她闷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许久之后，叶寒看到了小娜轻轻颤动着的背影，还有她伸手抹去眼角泪水的举动，叶寒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亦或是说得太过分了，所以才会惹得小娜不开心了。

她并不是一窜数据，她是实实在在的人类，她有感情，有一颗柔软的心。

“对不起，我很抱歉，我不该说这些。”叶寒张口，试图安慰小娜。

小娜却平静了下来，笑着开口：“道歉干嘛，你说的很对呀，我好像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很小的时候就有人这样跟我说，我问过很多人，我是从哪里来的呀，我的爸爸妈妈呢？然后每个人都告诉我说，你是从天上来的，你的爸爸妈妈在天上，他们距离我们可远啦，等你长大了，也许就有机会见到他们啦。听起来，是不是很好笑？”

叶寒怔住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小娜跟自己，竟会有几乎一样的遭遇！

也曾有人跟叶寒说过，你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惜没把你给摔死，把你脑袋给摔坏了，你个智障，吃屎去吧！

叶寒没有吃屎，他只是很没出息，一个人窝在屁大一点的屋子里，整日游戏度日。

“同样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呢？”叶寒冷不丁，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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