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观察楚羽施法，感受他的力量程度，强大自不用，但要比起之前看到的叶姓少年会差很多。

要知道叶灵亲眼看到那叶姓少年能徒手杀祖巫。

“如果你想发现好看的事情，那你就去看看部落间的大战吧。”酒馆老板向楚羽推荐玩赏之地。

自开天辟地以来，人族部落间战火不断，战斗中的族人虽然苦不堪言，但外人看的话会非常壮观养眼。

战火就是这样，烧到别的部落时人们非常兴奋，烧到自家部落时看到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又很愤怒。

人族渴望战火又畏惧战火，作着恶又被恶害着，时光就在这种不断轮回里向前流淌。

“这真的有趣吗？”楚羽摇摇头，自言自语：“算了，还是我自己找能玩耍之地吧，刚好可以试验我历史长河延伸的极限。”

楚羽放下酒盏，掐决念咒，磅礴历史长河被召唤出来，覆盖在整个部落上空。

绵延几十万里，奔涌不息。

“这是什么！”

看到天河高悬头顶，部落人们目瞪口呆，手中器具跌落在地也浑然不知。

“天河！”

犹如头顶高悬十万把神剑，所有人都知道，这种级别的水量如果倾泻下来，没人能活！

清澈河水反射着太阳光芒，流光溢彩。

酒馆老板感受到强烈的压力，立刻跑出酒馆看向天空。

这是要杀死这里所有的人？

绝望的情绪在蔓延，叶灵眼睛在看着，看河水汹涌程度，不像是攻击，倒像是在无害流淌，恐怕是楚羽想用这些河水来一次性看清楚这附近所有部落所有人在发生的事情。

果然，跟叶灵所想一样，这水没有倾泻，而是将覆盖范围里的一切全都倒映在了水中。

楚羽开启苍天视角，进入历史长河一一俯视。

“我能看到，能看到这里所有人的不同，人与人之间差别比人跟妖之间差别都大，那么我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历史河水向四周扩散，从开始几十万平方公里到几百万再到几千万，楚羽看到了很多景色和事情。

最让他感兴趣的是看到了太多人族身上不同之处。

光天化日，历史长河映照下，有杀人放火的，有拦路抢劫的，有四处游方的，有助人为乐的，有跪拜神明的，有部落大战的，有高呼为了部落的，有大喊“我与部落子民共存亡”，然后让部落子民阻挡，他自己逃跑的，形形色色，粉墨上演。

“要人族，真是一个复杂的智慧结晶，我这个结晶会是什么形状和色彩呢？”

楚羽自言自语，放下酒菜钱，纵身一跃跳进历史长河。

爆炸声传来，叶灵更换上替死木偶，承受释放楚羽力量的痛感。

这个过程太受罪了，叶灵已经开始喘粗气，短暂调整，继续释放。

水蓝色法晕熠熠生辉，法力海洋磅礴不息。

视野回到楚羽所生活的年代，楚羽跳进历史长河，来到了一片地域，这里没有什么部落，建筑物全是宫殿，宫殿雕梁上有佛门印记。

之所以来这里，是楚羽发现这里无法被历史长河覆盖，有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在排斥历史长河。

楚羽父亲告诉过他，历史长河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从来没有这样情况。

他要来看个究竟。

佛门所在之地一片虔诚和安宁，家家户户门口悬挂准提和接引之像，有信徒在焚香祷告，楚羽走在街道上，观察着一些信徒行为。

楚羽曾经问过他父亲什么是佛，什么是佛门。

岁月道：“佛就是两个圣人，准提和接引，佛门是从道门里衍化而来，劝导众人一心向善，离苦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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