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咱们还有一处没有想到，”休息了一会儿，尤其是钟魁把何杰藏在柜子里的袋装巧克力给他吃掉之后，他精神好多了，“曲欣是谁？”

的确，典簿上的五个词都有各自的解释，就差这一个人名，“本来应该很明显，曲欣姓曲，那就是曲家的人，但这是被你搜寻到的，也就是她的实力或能力最多和你差不多，”钟魁接口，“这种人应该不存在吧？”

实力无限趋近于零的曲家人？“除非有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奇葩，”世界这么大，这么少见的两只奇葩就能撞在一起？

“想那么多干嘛，咱们首要的就是跑路，管她曲欣是谁呢！”这话头是林昊提起来的，又是他要按下去，钟魁没奈何地摊手，随他吧。

“我好像听过这个曲欣，”没想到白雨琪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开口，“据是大一的新生，迟到了一星期才到学校报道，她出名的唯一原因就是漂亮，非常漂亮。”

钟魁不以为然。虽然世界上不缺少美，但美的的确确就有一个极限，就和学生时代考试一样，一张卷子满分就是一百或一百二或一百五，总不可能考出一个三百来，除非老师疯了。美也是一样，有上限，只是它的广度很宽，所以很不容易被人注意到这个“上限”的存在。

在钟魁眼里，他的雨即便没有达到上限，也跨着这个上限的边，哪来的一个女的就号称以美貌闻名？“我怎么没听过？”钟魁开始耍赖，什么叫出名的唯一原因就是非常漂亮，“漂亮？我都没听过，不算！”

白雨琪当然知道钟魁在想什么，网上流传的那些追求攻略上共同的条目中就有一条，“千万不要在心上人面前夸另一个异性，尤其是长相”。听到钟魁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她还是比较欣慰的。钟魁和盘托出中元节那天发生的事情，让她那段记忆恢复，自然对他的感觉亲近了不少——但绝对还没有到男女朋友的份儿上，总算能当一个朋友了。

偷偷把白雨琪的表情收入眼中，钟魁松了口气，万里征程终于过了第一关。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不对漂亮女生感兴趣，尤其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特意提到过的？“反正和我没关系，不过这个一点实力也没有新生曲欣和曲家无关？”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启发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何杰和赵成像两只脱线的风筝，冲着学校大门口跑了过去，宿管紧跟在后面，三个人前后跑出学校，“也算了了心事，他们没受伤就好，”钟魁的视线从他们的身上又移到第四个舍友这一对上，情况却有些不对，上万个游魂就在他们周围晃悠，那影影绰绰的样子让他看了头皮都发麻。

游魂当然对普通人没有妨碍，但架不住大量游魂聚集在一起，自带微弱鬼气的它们出现在普通人身边——就像把一块磁铁放在一根钉子旁——他们的魂魄会“生病”，然后慢慢变成鬼。就算是钟魁和他们易地而处只有把火符全都掏出来——现在的游魂是“只有”上万个，一旦第一张火符烧起来，游魂就会被这种灵气吸引过来，游魂可是天底下数量最多的玩意儿，这一万个的后续没有个十几几十万的才怪。

眼见他们两个即将成为游魂的晚点，钟魁犹豫要不要出手搭救。他当然有救他这一次的能力，然而因此暴露他的存在会招来怎样的祸患，又该怎么办？术者和鬼怪近期或许的确有一战，但绝不是这个时候，如果不是他偷了那个蛋，鬼怪不会泄愤一样地向这里聚集，术者也不会因此而定下群灭它们的计划。从这个角度，无论是何杰、赵成，还是这一对男女，都不过是他不当行为的牺牲品。

“术者不是人，”钟魁强行将自己与普通人隔离开，想要逃避良心的谴责，一闭眼就是那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样子，“人死鸟朝天，我不管了！”

没等钟魁出手，一道金光划过，游魂想被泼了滚油一样，惨嚎着化为虚无，一个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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