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有人证，也有物证。”凤夕颜十分平静的说道，既然她敢来找柳如心算账那就是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的。

“哼，那你把你的人证物证都拿出来啊！”凤夕歌十分不屑地说道，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凤夕颜所说的话。

而凤夕歌身后的柳如心却开始越来越心虚，也越来越害怕，因为当年的确是她害死了月柔，只是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秘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被凤夕颜再次提及。

而且她有些担心凤夕颜真的查到了什么，如果被凤玉堂知道是她害死了月柔，那她以后的日子恐怕将会变得无比悲惨，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是自己害死了月柔，

“怎么？你拿不出证据了？”柳如心见凤夕颜并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来，心里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就算凤夕颜再厉害，她又能查出些什么呢？

“老爷，我能够证明是二夫人害死了大夫人。”正当柳如心幸灾乐祸的时候，一袭白衣的白若兰对凤玉堂盈盈一拜之后，十分肯定的说道。

“白若兰，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白若兰的话让柳如心是彻底懵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安分守己的白若兰竟然会站出来指证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而且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白若兰的手中，所以心里越发的担心起来。

“若兰，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凤玉堂十分严厉的对白若兰说道，他这几个夫人里面，最让人省心的就是白若兰，所以他相信她不会无中生有，也不会无缘无故来陷害柳如心的。

“四姨娘，你说吧！”其实凤夕颜之前还有些担心白若兰不愿意站出来指证柳如心，现在听了她刚才所说的话之后，总算是放心了，心里对她也更多了几分感激。

“老爷，是二夫人亲口对我说，是她害死了大夫人的。”白若兰缓缓吐出了这个压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她谁也没有看，只是平静的诉说着，也是时候该还月柔一个公道了。

“白若兰，你撒谎，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样的话？”柳如心听了白若兰的话之后，气急败坏的喊道，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对白若兰说过那样的话，这个秘密她一直藏在心底最深处，就连凤夕睿和凤夕歌都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告诉和她并没有多少交情的白若兰呢？

“十几年前，那一天是大夫人的忌日，老爷沉痛于悲伤之中，因此冷落了二夫人，二夫人拿着酒来找我，谁知竟然喝醉了，然后便说出了那惊天秘密。”白若兰将当年的事情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凤夕颜，但她只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才能安心一些。

“你胡说，如果我真的说了那样的话，为何你十几年前不告诉老爷呢？”其实柳如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对白若兰说过那样的话，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的确因为凤玉堂的冷落而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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