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出手更合适。

对于长须鲸出手，烛龙还是很放心的。虽然长须鲸并没有成圣，可长须鲸跟随张寒多年，得到的好处自然是不在少数。

就算是一头猪跟随张寒无数年也能够成就无上大道，得到无上的力量，别说长须鲸这么一个不是傻子，而且还比较聪明的人了。

就算是烛龙，对于长须鲸也有些忌惮，烛龙甚至觉得真要是他们两打起来，自己可能还不是长须鲸的对手。

烛龙这么一个圣人居然打不过一个不是圣人的长须鲸，可想而知，这要是说出去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属于天方夜谭。

圣人虽然不说是不朽的至高无上，可是圣人的实力却是有目共睹的，在圣人之下，皆是蝼蚁，这句话可不是说着来玩的。

圣人元神寄托于天道，即天道不灭，则圣人不死，圣人更是能够借助天道之力，堪称无敌。

无数年来，在洪荒众生的意识之中，圣人都是无敌的，能与圣人为敌的也只有圣人，其余的那些圣人之下的存在根本就不是圣人的任何对手。

现在烛龙居然感觉自己可能不是长须鲸的对手，可想而知，这到底是多么骇然。

可这也从侧面上证明了，长须鲸的实力到底是多么的恐怖。

毕竟，烛龙是一个圣人，他的感觉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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