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高仿(1/2)

作品:《我家医圣太妖孽

路国发不可置否,问了一句:“唐老,你说什么,这是一幅赝品?”

听到是赝品,王永不由心虚起来,装着毫不知情的道:“唐老先生,这是我花了三十万从一个外地收藏家手里买到的,怎么回事赝品。”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鉴赏水平,唐明耀生气的扶起老花镜,恼怒反问一句:“敢为这位小友,何以见得这是真的。”

“我买的就是真的,这就是真理。”被唐明耀反问,对于古玩发烧友的王永来说,自己那会鉴赏,只有说一些荤话糊弄过去。

唐明耀始终是大师,也没有继续恼怒,而是举着这一幅画,认真解释。

“要了解一副画,必须得了解画家本人,蒲华之墨竹,乃百年间无人能与之媲美……”

接着,唐明耀,又给讲述了蒲华三个阶段。

蒲华,1832年生于秀水城内学子弄。

父在城隍庙设肆,以售卖祭供城隍的“保福饺”为业。

蒲华幼时,从外祖父姚磐石读书,后曾师事林雪岩。1853年入庠为秀才。

1863年秋,相依十年的妻子病逝了,这对视功名富贵为身外之物,

而注重感情的蒲华来说打击沉重,悲恸情怀。

十年结知己,贫贱良可哀……良缘何其短,为问孽镜台?

此年他32岁,无子女,但他只企求“魂兮返斗室”,从此不再续娶。

更不耐案头作楷,曾自行弃幕,又叠遭辞退。

穷途无路,寄寓温岭明因寺、新河三官堂,开始卖画生涯。

他虽以画为生,却不矜惜笔墨,有索辄应。

中年绘画,纵横潇洒,水墨淋漓,光彩照人。

他画花卉,也画山水,尤擅画竹。

他的墨竹,百年间无人可与伦比。

欣赏他的墨竹的,称誉他为“蒲竹”,但非时尚所善,因而也背上了“蒲邋遢”的讥称。

中年尤勤书学,寝馈旭、素,斗墨千纸,数日而尽。

至于元明各家书帖,也常把玩漫临。

有时随意挥洒,一片天机;有时则狂草纵横,姿媚处处。

古来书画同体,蒲华以书入画,更是酣畅恣肆,发挥到极致

一八九四年冬,定居上海登瀛里,

居室名“九琴十砚楼”。

交往多海上名家,同吴昌硕尤为密切。

蒲华长昌硕十二岁,昌硕幼时便闻蒲华画名。

他们相识于距此时的二十年前,关系在师友之间。

沪上聚首,挥毫谈艺,互取所长,各自风貌为之一变而愈相近。

蒲华晚年,笔老墨精,超迈绝伦。

其书法,放而凝,拙而趣,淳厚多姿;

其绘画,燥润兼施,烂漫而浑厚,苍劲而妩媚。

尤喜画大幅巨幛,莽莽苍苍,蔚为大观。

蒲吴两家粗豪奔放的画风,使纤巧因袭之作大为逊色,俨然一新画派崛起于沪上画坛。

“我跟大家说这么多,实则想要告诉大家,这虽是一幅临摹,但却很有价值,因为这是昌硕后人所作,如果要给其估个价,能值五万。”

自从有了上一次唐明耀失误,这一次唐明耀倍加小心,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斟酌之后,才敢言论。

所以对鉴赏这一幅假画,他十拿九稳。

“什么才五万,不过,这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王永将画轴收了起来,豪言道“我堂堂王氏集团少东家,这点钱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有这种赝品在身边,感觉晦气,如果在场各位宾客有谁要,这幅画就送给他了。”

说着,将画轴往后一扔,潇洒端着酒杯向其他人开始议论其他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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