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的话都讲完了吗？讲完了的话，可以离开我的门口了吗？”凤无双定了定神，平静地道。

若让她恨龙玺皇，她做不到，不管是龙皇还是龙尊，都是对她很重要的存在，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不是一次欺骗就可以完全抹煞的。

可是要让她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龙皇的新身份，她也做不到。

“女人，明天，我的功力就要完全恢复了。”龙玺皇沉默了一下，突然道。

“……所以？”凤无双的心底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感觉自己仿佛要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龙皇的存在，只是三转散功决带来的一次意外。功成之日……龙皇自然也会彻底消失。”龙玺皇轻声道：“明天过后，世界上就不再有龙皇了。”

“哦，这样啊。”凤无双有些恍恍惚惚地应了下来。知道是一件事，接受又是另一件事。

她早知道龙皇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可是一想到龙皇会彻底消失，她的心脏还是抽搐着疼痛。

“龙皇会消失，但是一切都不会改变。”龙玺皇柔声道：“凤无双，你若是怀念皇，便多看我几眼吧。”

凤无双果真转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龙玺皇。

大雨滂沱，雷声阵阵。偶尔的电光照亮了两人的面庞。

和龙尊不同，是龙皇的时候，他的眉眼虽然冷厉，却总给人一种少年强愁的喜感，他的脸蛋也没有那么瘦削，反而有些肉肉的，不由让人想要捏一捏，揉一揉。

这般想着，凤无双也是这般做的，她伸出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龙皇的脸。

龙玺皇安静地看着她，第一次没有因为她的这个举动提出抗议。

龙皇只是一场意外，他终究是要消失了。

凤无双收回手，目光复杂；“可以了，你走吧。”

“好。”龙玺皇最后深深地看她一眼，的身体没入了雨夜中。

他竟是朝着远方走去的。

凤无双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她只是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莫名地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那个一副大人模样的皇，那个缠着她会撒娇会卖萌的皇，那个为了炼制凤鸣剑而昏倒的皇，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他就是龙尊。可是凤无双知道，这是不一样的。起码对她来，是不一样的。

这一场谈话过后，龙玺皇再也没有出现。

但凤无双知道，这个男人总会回来，而且，那时候，他只会是那个霸绝天下的龙尊。她的皇，终究是只能被埋没在记忆中了。

“师父，皇哥哥怎么不见了？”火火不明所以，追着凤无双问了好多遍。

凤无双只能沉默，起码她还是知道真相的。可火火，她恐怕是真的要失去她心中的皇哥哥了。

“你皇哥哥他离开圣地……回家去了。”凤无双便只能揉了揉火火的头发。

“咦？那火火以后还能见到皇哥哥吗？”火火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懊恼：“早知道皇哥哥要走，扔沙包的游戏，我就让他赢一次了。”

凤无双失笑，却也没有办法残忍地告诉火火，她恐怕是永远也见不到她的皇哥哥了。

几天过去，龙玺皇一直没有出现。

“那个孩……真的消失了？”冷沁儿仍然牛皮糖一样地粘着凤无双，几天没有看见龙玺皇，她心头倒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那次事情过后，这孩总让她觉得有一丝莫名的不安。

“这种事情，不需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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