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做到过吗？”妖火忽然问道。

“你觉得呢？”白天凌回头笑了笑，似是而非。

“有时候觉得你这个人肤浅的很，有时候又觉得你这个人深不可测，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妖火嘀咕道。

“这就是道。”

“啊？”这就是道？这是什么道！？

“你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强者应该包容一切，最好是含有一切？所以可以向往生，也可以向往死，亦或者可以是一个肤浅的人，也可能同时是一个高深的人？所有看似矛盾的东西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那就是道，就是修炼的本来心境。”美娜怔怔的说道，隐约间有一道光从自己脑海中闪过。

“还不错。”白天凌赞许的送了她一个微笑。

就是这个道理。

但凡一个追求统一的人，不论是谁，他都摸不到真正的道，一味求恶如此，一味求善亦是如此，哪怕求善者被人奉为神圣，他也只是人这个感性生物思想上的高人，跟真正的道，相去甚远。

大凡得道者，自古多疯癫，能居殿堂中，能在路边乞，身在红尘中，不染红尘事，万般皆能耐，唯我最轻松。

“我好想明白了了一点。”美娜自言自语，此刻她的身上亦有光。

不是感觉，而是真实的光芒正在她身上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白天凌不用回头也感觉到这丫头的心境受到了影响，这种影响对她未来的修炼有着绝佳的好处。

“美娜姐姐，你到底明白什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忽然间要消失了一样？”清水寒万分困惑，眼前的光芒真真实实，可是感觉她的气息却在这一刻越来越淡了。

“这就是心境吗？”妖火惊奇不已，她一直都知道心境的重要性，但是第一次知道心境这东西可以瞬间影响一个人。

“没错，这就是心境，你们好好体悟一下我刚刚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们很快也会有这样的心境。”白天凌回答了她这个问题，美娜现在正在深层次的领悟此刻的心境，最好不要打扰她。

“白天凌哥哥，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指，诸天世界没有对与错，没有善与恶，也没有生与死，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过是道所包含的东西？”小馨看着他。

“就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小馨点点头，忽然身上光芒大作，耀眼的令人难以直视。

清水寒和妖火都惊讶了，小馨身上的光芒居然这么强烈。

“小馨刚刚诞生，最不容易有困惑，所以反而最容易悟道，疑惑越多，就离道越远。”白天凌解释道。

“那我为什么不发光呢？我也很相信主人你说的话啊。”清水寒挠了挠头，完全没理由嘛。

“你这丫头理解能力有问题，这东西不是你理解了字面意思就可以了，而是需要你的内心能够真正接受它所传到出来的道理，等你完全理解了我相信你也很快就能拥有这样的心境。”白天凌笑道。

“哦。”

“那我呢？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也理解啊。”妖火说道。

“那就是你内心深处对这个道理并非完全认同，不接受这个道理自然也就无法拥有这个道理深层次的心境，记住，理解和领悟不是一个东西，别把理解等同于领悟。”

“好吧好吧，那我慢慢想吧，或许我应该去漫无目的的杀一些人，来感受一下你说的无生无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妖火喃喃自语。

“可以。”

白天凌自然不会拒绝。

毁灭者能做的事情她们也一样能做，诸天世界能够包容毁灭者所做的事情，自然也能包容她们所做的事情。

“真的可以吗？”妖火反而迟疑了，漫无目的的杀人不是恶人的象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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