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止，当他奶奶都可能，更重要的是，他敢肯定对方的境界远不止灵息，挥手间有“卍”字符，虚空震动，万物归一，而且，她和老板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才是最致命的。和老板抢女人，一是没兴趣，而是没勇气。洪相怕死，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有摸过，将来拯救世界的重大责任没有实现，怎么可以这样死去。所以他决定坦白从宽，将想要就晋升灵息境界的迫切希望说出来以博得同情。殊不知，老板娘听完只是恩了一下，对于两兄弟可歌可泣的兄弟感情丝毫不以为意，问道：“想吃宵夜吗？”

洪相郁闷想死。

“不饿。”洪相无奈道。老板娘笑了笑，走进后院厨房开始了工作，不一会儿香味袭来，弥漫在鼻尖，充盈着整个思维，像是进入了奇妙的状态，左边冰冷，右边炎热，两种不同的极端温度，便如阴阳两种能量，产生了融合。

洪相诧异间开始探查两股温度的融合，灵光一闪，若有所悟，便闭上了眼睛，真心实意的去感觉从厨房飘过来的冰火两重天，渐渐的，当冰冷和炎热融合，厨房的声音戛然而止，老板娘端着几盘小菜出来，还有一壶老酒——市场上的名酒——红星二锅头。

手艺很高，比起沐婉儿多了一份火候，这是成熟女人经过了岁月的沉淀才做出岁月的味道，洪相安静的吃着菜，不时忐忑的看着老板娘，奇怪是老板娘没有动手。

“不会有毒吧？”洪相嘀咕道。

“有。”

洪相心头一跳，老板娘笑道：“魔障。你心头有魔障，便是最大的毒药。若是十年前，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徒。”

“师傅请受我一拜！”洪相哐当一声，直接跪下，脸皮不要了，面子不要了，为了报仇和沐婉儿她们的安全，加上老板娘神秘的身份，值得，眼睛泪汪汪的，准备叙述悲伤的身世让娘们小小感动一下，指不定动了恻隐之心。

老板娘侧身，叹息道：“时机过了。”

洪相笑道：“四级没过。我没念过大学。英文不大好。不过您要是让我去考试我绝对努力争取过了四级跑去国外为国争光。”其实心里想到要真的去念书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板娘被洪相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将他扶起来，严肃道：“洪相，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整个西京市，除了一个人，没有人能够做你的师傅。我不行，那个二代色鬼也不行。”

“二代色鬼？”洪相诧异道。

老板娘哼道：“便是刚才的老不死。他和我都是二代弟子，所以统称二代。我说的能够做你师傅的人，便是一代色鬼。他是西京市说一不二的人物，不过潜修很多年不现世，不知道死了没有。”

“一代色鬼？”洪相想起老板平时的爱好，不寒而栗，干笑道，“以我长相应该不必那么急色吧。色鬼这个崇高而伟大的词语，我是不大适合的。”

“如果让你做一代色鬼的徒弟成为人人敬仰的神，你愿不愿意。”老板娘忽然问道。洪相想也不想，立马道：“愿意。”但见老板娘神色，急忙辩解道，“我要做一个高尚的色鬼。”

老板娘起身来到窗前，望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幽幽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你的性格与当年的他太像了。”

“谁？”洪相越来越好奇了。今夜遭到了强大高手伏击，见识了慕容家几个变态，然后又遇到了大隐隐于市的两名绝世高手，感觉到老天待他不薄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看到机会。

“回去吧。等我有心情再告诉你。”老板娘下了逐客令。

洪相知趣道：“谢谢您的宵夜。”

走出院子，洪相脑袋里还残留着老板娘在他离开时的奇怪表情，暗道：“和谁很像？难道我不是唯一的？”穿过一个巷子便进入咖啡厅，此时已经凌晨三点，长街上荒无人迹，只有咖啡店的灯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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