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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时候，独孤九鸢没有现在这般无力，至少，那时候她还积蓄了气力。

可如今……

如今的独孤九鸢，生命同样也已耗尽。

或许是察觉到独孤九鸢的颓势，抽尽灵息的玉莲躺倒在一旁，眸含讽刺的看着抱着小团子，一脸伤心欲尽的独孤九鸢。

她半眯着眼，衰弱却又无比的嘲讽到。

“独孤九鸢，你现在感到，你付出的一切还有意义么？”

“……”独孤九鸢没有答复，不止一次，她也同样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

可是，无论有没有意义，做了就是做了，再往对以前的事情做评判，对于“意义”的本身来说，是根本没有转变的。

所以，她沉默了。

可是，她这种沉默，看在玉莲的眼里却尤为默认一般，竟让衰弱中的玉莲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是啊，没意义，哈哈，哈哈哈……没意义。”

“我这一生，都活在一个梦里，无论是在九洲大陆还是在梦貘大陆，我一直都做着自己的梦。”

“我不愿意醒，同时，也将其他人拉进了我的梦里！可是，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算是我将这个男人带进了梦那又怎样？他根本不爱我啊！他不爱我……”

“为了让他爱我，我与仙界的那人达成协议，引他进梦。认为能靠情丝缠住他，哈哈，哪知道就算是在他身上种下情丝，他依然不爱我！”

“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不爱我……”说道这里，歇斯底里中的玉莲声音缓缓的变低，只下一刻，她喉咙一紧，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涌而出！

独孤九鸢见此，眸色一闪，诧异的脸色之中又浮现出一丝了然的表情。

想不到，单打独斗没能打过玉莲，一个男人却让她鲜血不止！

佛曰，人生七苦：生、老、病、逝世，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了想之前的自己，实在，比之玉莲也差未几。

只是，比起玉莲，独孤九鸢更懂得撒手。

求而不得，最为苦楚。

并不必定你想要的，就是人家能够给的。

闹到最后相互伤害，也不过是突增一丝伤怀罢了。

想到这里，独孤九鸢的眸光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那被一团白光包围着的慕容君临。

此刻，他脸上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他的一只手操控着灵息，一只手，却搭在小白的身上。

作为一个“外面的人”，慕容君临要带走在场的人根本就是逆天而为。

若只他一人，要出往，定会轻松很多。

在独孤九鸢与玉莲的殊逝世奋斗中，他还能保持着一缕灵息在她们身上转动，实则是不简略。

玉莲与独孤九鸢看着对方的身上都有一缕含着血丝的灵息在转动，眸色微动，却是满目复杂。

玉莲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平心静气的面对独孤九鸢。

或许是将逝世之人，吐了几口鲜血的她全部气味都平缓了下来。 6356;2810;1934;4425;3567;5828;5831;5775;8382;19;19;19;6;5;5;1;8;17;21;6;9;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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