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还想啥呢？”

李轼把自己的b想法告诉吴能后：“啥时候，我们能像洄水一样，回到河中心成为主流呢？啥时候才能像这金沙江一样自由地流淌？”

“哪个晓得是啥时候。洄水是遇到河床形状有变化时出现的b，我们也只能等到社会形态有变化那时……”吴能回答了一句，没再往下。

“李轼，你就是想得多，想那样多有屁用？哪个是主流，哪个是逆流，得清楚吗？再了，主流也罢，逆流也罢，不都是金沙江的b水吗？管那样多干啥嘛。我记得你过，上山下乡运动对社会发展就是一股逆流。”不等吴能完，方二开口了。从水里上岸的b方二走过来，一边用手捋短发一边话，他也听到李轼和吴能的b交谈。

“方二得对。社会就像大江，各种潮流都有。李轼，若干年后，不定现在的b主流们都是错的b，逆流反而是对的b了，也未可知啊！同是一江水嘛。”吴能对方二的b话表示赞同。

李轼一笑，心想吴能有时也跟方二一样：敢想。不过他们二位的b未必没有道理。江河中的b主流、逆流都是自然形态，生活中的b对与错不是自然形态，多是人为。那些对错确实是顺着时间在变化，就让时间去判定吧，或许原本就无对错。

“益生，我们也下水。方二得对，管它主流逆流，最后都一齐向前流。”李轼招呼仍在堆沙塔的b钟益生。

钟益生站起身，两个人草草活动一下身体，也扑进江去，冲进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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