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一扇窗

二、**召唤

王大娘这个年过得没味道，邻家闹热，自家冷清。上门去提亲，心里原以为有把握的事，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觉得开年就不顺，很背时。

哪承想，正月刚过完，马自己倒问上门来。王大娘高兴得又是让座，又是倒水。不等马问，就把她自己晓得的那点事一五一十地都了。王大业他们上班也是坐办公室，工作不累，比较清闲。工资比内地工资高得多，正工资多块，加上各种补贴，有多块。马静静地听着，她晓得，一个年轻人要在本城上班，那是不可能拿到这样多钱的，像她妈工作了二十年，工资才多块钱。听王大娘完，马兹青问：

“王大娘，大业哥过年咋没有回来看你？”

“工作忙，走不脱喽。”

王大娘这时没实话，他听儿子过，进藏的路凶险，一走一个月，冬天经常封路。大雪封山，行路没有安全保障。春节是不回来的，进藏工作的人回家探亲多半安排在五月以后十月以前。所以她也不敢实话相告，怕把马吓回去。

“那他啥时候能回来？”

“快喽，快喽。五六月间，大业就要回来探亲，到时候你可以自已问他。你们也是从在一起长大的，你们年青人肯定能摆得拢。不像我老太婆没化，跟你们摆不到一起。”

跟王大娘摆龙门阵后，马兹青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当天王大娘问她态度时，她没要得也没要不得。回到家，马大娘问她咋样，她考虑考虑。这话反倒让马大娘担心了。

那以后，王大娘就常到马家摆龙门阵，比原来跑得勤多了。她想反正马也没有拒绝，那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有时她又以家里有点针线活路，需要马帮忙为由，让马上她家去。其实也就是为了跟马摆龙门阵，摆龙门阵的目的也是想让马成为儿媳妇。马当然明白王大娘的心思，她也能理解。王大娘家境也不好，丈夫很早就去世，她年轻守寡，拖着一双儿女，靠着做针线活路和帮人洗衣服，把儿女带大。儿子到**工作，有时一年也不回来一趟，女儿早几年嫁人了，也是有事才回来看看。平常王大娘也是一个人，家里有点冷清。

一天，马正在王家帮王大娘干事，王大娘向她摆儿子从就听话、孝顺，晓得照顾人。摆着摆着，袁敏推门进来，她来找马，一看王大娘就打招呼：

“王大娘好。”

“哟，敏丫头，稀客，稀客。你咋个想起回来喽。”王大娘客气地招呼着。

“离得远，来得就少。”袁敏回答完王大娘的话，马上对马，“马儿，我去你家，马大娘你到这里来了，我过来找你。”

王大娘心里不太高兴袁敏的到来，她觉得这个疯丫头打断了她和马的重要谈话。看见两个年青女娃忙着自己话，她也没办法。袁敏却一点不在乎她的冷脸。

袁敏家原来就住这个院，就在马家隔壁。她自然认识王大娘，她也晓得王大娘不太喜欢她，因为她从就活泼好动，从王大娘就她疯扯扯的，：

“姑娘家家的，没有一个妹儿样。像个疯丫头。”

王大娘还好心地告诉袁敏的妈。不过，袁敏的妈并没有觉得女儿活泼一点有啥坏处。所以虽然感谢王大娘的关心，却没有照她的那样管束袁敏。这一下，袁敏更不在乎王大娘对她的看法咋样。她在心里：哼，你是我啥人？我爹妈都不管我，你还想管我。

她和马是从长大的，关系也特别好。初中三年级时，她爸妈在厂里分到职工宿舍，她家就搬走了。她有时还回到老院子来找马耍。上山下乡运动开始后，她的哥哥也是第一批就下乡。班上的同学都下乡了，她没有去，也常来找马耍。

“马儿，我们出去走走。我有事跟你。”

“要得。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坐坐。正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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