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被接起，乔芷衫的声音里很明显夹杂着欣喜：“小蕊？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你那边应该凌晨了吧？怎么还不睡？”

“表姐！”异国他乡听到亲人的声音，师小蕊觉得心里暖暖的，嗓音也比平时更加柔和，“我现在也在巴黎，过来工作的，今天刚弄好，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在乔芷衫眼里，师小蕊还是那个很黏自己的妹妹，她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妹妹，“你现在住哪呢？什么时候见个面？表姐请你吃饭！”

“过段时间吧，这两天要出差，等我回来找你。”停顿了几秒，师小蕊到底还是说出了口，“表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就是……就是……”师小蕊揉了揉头发，表情十分纠结。

“怎么了？”乔芷衫疑惑。

师小蕊咽了咽口水，终于问了出来：“表姐，那个，巴黎的这个秦少就是你男朋友是不是？”

秦少……

听到他的名字，乔芷衫脸上的表情蓦的僵住了，右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手机。

她没有说话。

师小蕊瞬间就忐忑了起来，但更多的还是紧张。

久久，她察觉到了乔芷衫的不对劲：“表姐，你怎么不说话？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哦，没有。你问他干什么？”

“我……我……”她的不否认，让师小蕊心下一沉，话也说不出口。

乔芷衫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小蕊，说话，到底怎么了？”

师小蕊脑子一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表姐，那你……认识陆轻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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